从两个人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的是骆朝阳(骆肇尧)翻转回头,刚好跟抬头看他的唐阮阮的脸重叠在一个角度。
屋子里的两个人是知道的,两个人距离很远,根本没有任何问题,而且骆朝阳(骆肇尧)在说话,唐阮阮在听。
但是在外面两个人的角度看过去,那就是如同小姑娘抬头,男人回头凑了上去。
至于是个什么画面,那真的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一个猜测空间。
而秦天成跟江北两个开车技术在理论层面上达到巅峰,实操方面可能是辣鸡的人来说,当时就一个没有抗住,震惊过度,反应迅速也来不及摔疼了屁股的事情。
骆朝阳(骆肇尧)伸手握住唐阮阮的手腕,冲着屋外喊道:“给我滚进来!”
唐阮阮疑惑地问道:“是秦天成跟江北吗?”
骆朝阳(骆肇尧)点点头。
唐阮阮笑了,她戳戳骆朝阳(骆肇尧)的腰眼的凹陷处,声音带上了愉快的成分。
“还没有结束呢,你先趴好。”
骆朝阳(骆肇尧)感觉整个人都僵硬下来,特别是被小姑娘指尖戳到的位置,整个人都麻了。
他急忙松手回头趴好,迅速地让唐阮阮没有看清楚。
而他极力克制身体的异样,却没有意识到,他的耳尖已经红得快要滴血,而这一幕在唐阮阮眼中简直不要太过欢乐。
她看到外面江北跟秦天成都还没有进来,就凑到骆朝阳(骆肇尧)耳畔,对着他耳尖吹了一口气。
“你……”
骆朝阳(骆肇尧)哪里想到唐阮阮会来这么一下,猛地侧头,就对上小姑娘那干净的眼神。
“你做什么?”他声音紧绷,眼神凌厉,整个气场全开,如同猎豹捕猎之前的准备,死死地盯住圈定的猎物。
唐阮阮眨巴一下大眼睛,那两双如同小扇子一般的眼睫毛上下忽闪,把她眼眸中细碎的光都给打散又重聚,让人不由得被里面细碎如钻石般的星光给迷惑。
要不是她鼻尖皱了皱,还真的容易让人沉浸其中出不来。
“当然是给你的耳朵降温呀!”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手指尖还碰触了一下他的耳尖,原本就已经滚烫的耳尖,此时更是滚烫。
骆朝阳(骆肇尧)是没有想到唐阮阮会如此说。
“谁告诉你这种降温办法的?”
对着耳尖吹口气就能够降温?这不是降温,这是升温吧?
他感觉自己的耳尖已经不能够再作为单纯的一个器官存在,它要束缚不住立马奔涌而来的血液,感觉随时都要被那些热意给蒸熟了。
唐阮阮听着他那带着嘶哑暗沉的烟嗓,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要不是心脏外面还有骨架有皮肤覆盖,骨架肉眼都能够看到心脏的急剧变化。
她小小地吐了一口气,原本是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没有发现,这一口气刚好又对着骆朝阳(骆肇尧)的眼睫毛而去。
这绝对是个意外。
如果此时唐阮阮能够解释的。
她就眼睁睁地看着骆朝阳(骆肇尧)的眼睫毛被她这口气吹拂得有些上下颤抖,而他的表情再不是一成不变,而是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
就感觉自己明白不是有意的,却做了一个让人感觉绝对是故意的事情。
“难道这样就不能够降温吗?那这样呢?”
唐阮阮怕骆朝阳(骆肇尧)收拾自己,她立马伸出手捏住了骆朝阳(骆肇尧)的耳尖,还轻轻地搓了一下。
骆朝阳(骆肇尧):“……”
他暗暗咬牙。
她是故意的。
小姑娘是故意的!
没有想到小狐狸终于要开始翘尾巴了吗?
“你耳朵还挺软,我还以为是硬的呢!”
唐阮阮搓了一下还惊奇地说道。
结果让刚跑进来的秦天成跟江北一个没有站稳,齐齐的腿软差点坐在地上。
小嫂子这话真的是让人很难不……
骆朝阳(骆肇尧)当然看到了他们俩家伙进来,立马伸手握住唐阮阮的手指,把她的手指握进自己的掌心里,然后对着秦天成吼道:“我的脚心很烫!”
秦天成啊了一声,半天后才反应过来。
然后急忙站稳,尴尬地对着骆朝阳(骆肇尧)打暗语,询问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了摆脱尴尬,还是真的?
骆朝阳(骆肇尧)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
这家伙什么时候如此蠢了,好在江北反应速度。
“真的?脚心很烫?这是有感觉了?是不是要好了?”
他这一惊呼,秦天成才意识到骆朝阳(骆肇尧)可能不是在转移话题。
唐阮阮被骆朝阳(骆肇尧)握住手指,脑子就开始出走,完全不在状态,整个人都不知道想什么去了,一直到江北惊呼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却发现抽不动。
她指尖在骆朝阳(骆肇尧)的掌心挠了一下。
骆朝阳(骆肇尧)手掌心开始发烫,却也松开了她的手指。
唐阮阮也趁机收回自己的手指,她看着江北跟秦天成一人抱着一个骆朝阳(骆肇尧)的脚,对着他脚心戳呀戳。
“你们在干什么?”
她好奇地问了一嘴。
江北傻笑道:“小嫂子,尧哥,脚心发烫是腿有知觉了对不对?”
他因为太过激动,一不小心喊出来私下的称呼。
唐阮阮虽然是第一次听到他们叫骆朝阳(骆肇尧),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多想,只以为他叫的是阳哥,只是尧和阳在这边的地方语言体系中有点类似的发音,又不是手写出来的文字,谁能够去分辨出来到底是哪个?
所以唐阮阮没有任何变化,却把江北给吓了一身汗,脑子也清楚过来,立马对着骆朝阳(骆肇尧)傻笑,那意思我错了。
骆朝阳(骆肇尧)也看唐阮阮,好在她没有任何异常,不由得想笑,是他们做贼心虚,自己吓自己,谁能够想到他不是堂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