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婶婶一直都在打量着骆肇尧。
她认为是唐阮阮找的姘头。
“合不合适的也得问问孩子的娘,五月是天生力气大,不能够因为年龄小就不当回事吧?”
秦天成都被气笑了。
这钱婶婶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五月绷着脸:“他就该被打。”
五月指着的那个男孩躲在钱婶婶的身后,很是害怕的样子。
初五看哥哥又要被人埋怨,急忙说道:“不是这样的,是大头哥哥说我跟哥哥是野种,是没有爹要的孩子,哥哥才会打他的,明明初五有爸爸的。”
骆肇尧本来是做的多过分,但是此时他听完初五的话,那脸色都能够滴出来墨汁。
他单手抱着初五,走到了钱婶婶面前,低头对上躲在后面的大头。
“小子,你说谁是野种?”
他倒是没有一点欺负小孩子的自觉。
大头哪里见过骆肇尧这种人,特别是他那森然的声音,当即就吓得尿了裤子,然后放声大哭,抱着他娘的腿就要回家。
钱婶婶看儿子的怂样,直接喊道:“这没天理了呀,小孩子之间的话,也当真?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再说五月和初五的爹死了,你一个唐阮阮的姘头,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骆肇尧问怀里的初五:“村子里很多人说你们是野种吗?”
初五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点头的时候差点没有让骆肇尧发疯。
在他控制不住要动手的时候,屋门被唐阮阮打开,她嘲讽的对着骆肇尧说道:“人家说你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