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就在想这件事情。"沈风点头,"最大的可能就是唐寨主死了或者重伤不能主事,小寨主年幼也可能受了伤。"
"后宫于政啊!"沈华忍不住鼓掌,"挟天子以令诸侯,好手段,这样就说得通了。
"旧朝皇室血脉。"沈清鸾吧嗒磕了一个瓜子,扔出主要焦点。
如果没有这个皇室血脉,造的哪门子反?好好的谁跟你造反?
"这确实是个问题。"沈风想起周氓一顿饭都细心照看的儿子周冬,都是唐寨主的孩子,"说不通。"
玉龙寨也好,周琨也好,似乎都和旧朝皇室扯不上关系,更何况旧朝皇室死的死伤的伤,旧朝末帝自己就是捡漏上位的,可想而知皇室血脉正统这个说法有多离谱,难道是旧朝末帝之前的皇室血脉?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若是我们猜测的不错,那么玉龙寨的反叛就不会再起了。"沈风沉吟了一下,找出了纸笔,"我让你们大嫂关注一下这个周琨,若是一切都是意外和巧合那自然无碍,若是处心积虑的圈套,那就留不得了。"
沈风的意思是怕前日街上的疯马不是意外。
"真可怕,,我以后一定要做个有良心的小白脸。"沈华拍了拍胸口,脑中已经上演了几百集凤凰男与富婆姐姐的恩怨情仇。
沈清弯点点头。
沈风……沈风把嗑瓜子的弟弟妹妹赶出了他自己的房间。
七日之后沈家兄妹终于回到了家,而此时已经腊月二十七了,谢家麒麟儿谢砚订亲的消息也终于传到了京都,在京都沸沸扬扬传了几天之后,终于有人把消息悄悄透给了三公主。
三公主当然不信,双眼发红的跑去问自己的母妃吉淑妃,吉淑妃也是刚刚听说,正好晚上皇帝过来吉淑妃就对着皇帝泪眼朦胧的哭诉∶"陛下,这谢家何曾将您的话放在心上,京都凡是有耳朵的人都知道,您想让谢家尚公主,结果转头谢砚就订亲了,我儿金枝玉叶莫不是还会辱没了他谢家麒麟儿?"
"爱妃莫哭,这事儿朕也是才听说,正让人去查,若是谢家无理朕自然要他们付出代价。"只是再是付代价也不能让谢家怎么样,毕竟他又没有下明旨,"你也不要多想,朕本来就更看好韩家,他们家的小子一直长在京都,什么性子我们更清楚,不是更好吗?"
……陛下说的是。"什么更好?韩家看着是不错,说起来也是旧朝传承下来的世家大族,但真正发达就是这二十年的时间,哪里比得上谢家这种几百年的顶级世家。
世家大族和世家大族之间也是有很大差距的!
吉淑妃憋屈的厉害,但还不能说,家里已经警告过她好几次了,只能装出一副笑脸,仿佛真的被皇帝说服了。
皇帝安抚好了吉淑妃,用了晚饭,心里也不舒坦,不想对着吉淑妃一张不懂掩饰的愁眉苦脸,说了几句就走了,转道进了新进宫的年轻小妃子宫里。
本来就憋屈的吉淑妃再听这个消息更是气得发抖,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做了皇帝的女人,就拦不住也不能拦着皇帝宠幸其他女人。
她倒是想闹,但她每次闹腾陛下就要好几日不理她,家里也颇多怨言。
而且这后宫每过几年就会进一茬嫩生生的小姑娘,她们这些老人只会越来越老,而新人永远都有更新的人。
她就是要闹,也闹不过来。
和年轻有活力的妃子闹腾了一晚,皇帝感觉自己也年轻了许多,更别说武将出身本来就身强体壮,人七十岁老将还能领兵作战,更别说他才六十,依旧龙精虎猛。
皇帝早上的心情还算不错,尽管谢家的事情确实让他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