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歌飞的嘴唇干裂没南风两天就好了,倒是阮君之的,拖了好一阵。
他本来吃的就不算多,这段时间干脆少食多餐,吃的格外清淡。
池歌飞看他许是吃的健康,气色变得很好,脸白嫩白嫩的,就是有点瘦了,每天不动声色地多给他塞了点肉。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迎来了十一月中的周末双休。
这一次,阮君之没跟池歌飞约着一起出去,也没跟他去吕家,老老实实回了自己家中。
保姆阿姨许久未见他,给他做了一顿特别丰盛的晚餐。
阮君之吃饱后,便回了房间里给阮正志和梁蕴和打视频电话。一家三口聊了快一个小时,因为梁蕴和那里有时差,要出门工作,才结束了聊天。
晚上,阮君之埋头把作业做了大半,临睡前把日历翻了出来。
原文中,最近一段时间都没什么事情,基本直接带过去了。但也有提到,十一月二十号是池歌飞的生日。
这也是为什么那天池歌飞说好答应他一件事,他会跟对方提到二十号这个日期。
不过照原文所说的,池歌飞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早年他不与人来往,对生日这种特殊日期是完全不在乎的。到了后来,他忙于工作,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更不会花费时间为自己庆生了。
不过阮君之很看重这些特殊的日期,尽管他出生后不久就被丢在了福利院,但院长从不会吝啬为他们庆生,而且福利院里有一个专门的生日名册,上面记录了每个小朋友的生日。
在每个人的名字和生日旁边,还有一个空格子,小朋友们到了生日前一周,可以在空格子里写下自己的愿望。
可能是因为大家成长于福利院,大多在这方面格外懂事,不会去写明显无法实现的愿望,都会挑可以实现的写上去,阮君之也是。
然后,院长会在生日当天为他们准备好礼物,并且还会给他们买一个蛋糕,点上蜡烛,所有的小朋友一起为寿星唱生日快乐歌。
所以关于生日的记忆,在阮君之心里都充斥着开心与幸福。
现在他穿进了书里,也希望能把这种快乐带给池歌飞,更何况十一月二十号就意味着池歌飞成年了,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帮对方好好庆生。
周六一早,阮君之起来吃过早餐后,跟保姆阿姨讲了这件事。
“阿姨,我有个朋友要过生日了,我想给他做个蛋糕,您能教教我吗?”阮君之问的格外诚恳。
保姆阿姨一下子就想到之前来过阮家的那个看起来很成熟的小朋友:“好啊,是上次那个小朋友生日吗?”
“嗯,他马上十八岁了。”阮君之笑道,“我想帮他庆祝。”
“好,那阿姨上午去买点做蛋糕的材料,教你做。”保姆阿姨点点头,“不过他是什么时候的生日,你今天做了直接送过去吗?”
“下周三,我这两天在家先练习,等到周三请一个晚自习回来做好带过去,实在不行就……请半天假!”阮君之道。
“好,到时候阿姨留下帮你一起。”保姆阿姨笑眯眯地看着阮君之把饭吃完,去刷了碗后便出门了。
阮君之回到房间里,埋头把老师布置的剩下的周末作业写完,然后给池歌飞发了消息。
阮:你现在有时间吗?
池:嗯。
池歌飞几乎是秒回的,阮君之立刻挺直脊背,一句“那我给你打视频电话”还没打完,对方的视频邀请就已经弹了出来。
他匆匆按下接听,视频中,池歌飞冷峻的那张脸出现在屏幕上。
“讲题?”池歌飞不用猜都能知道阮君之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他已经从小工作室走到了外面的书桌边。
“嗯,有两道题不会,其他都做完了。”阮君之现在学的越来越多,会的题目也越来越多,再加上这周末的作业简单,他确实没什么特别需要辅导的。
池歌飞很快跟他讲完了,又问:“你小三门看多少了?”
“都才看完第一章,历史和政治背的比较快,地理的会练习题目。”阮君之乖乖回答。
“嗯,做我给你的题,其他的不用做。”池歌飞说完,看到阮君之拨了一下前额的碎发,他抿了抿唇,问,“你是不是头发长长了。”
“好像有一点。”阮君之也感觉额前的碎发有点碍事,他穿书到现在都两个月了,还没理过发,“我明天抽空去剪一下再回学校。”
阮君之说完,跑出去在洗手间里找到了一根发绳,随手把前额的碎发扎了起来。
当他顶着苹果头回到镜头前时,光洁饱满的额头露在外头,一双明亮的杏眼眨巴着,看起来格外可爱。
池歌飞心头微动,片刻后,他问:“明天去哪里剪头发?”
“应该就……学校附近或者家附近吧。”阮君之还没想好,他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基本都是跟池歌飞一起的,在周边找什么店铺也都依赖点评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