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红的。
昨晚虽然困得睁不开眼,可她是有直觉有意思的,霍朗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哄她,还有最后……
司宁宁咬了一下唇瓣,一手撑床,另一只手则缓缓抬起落在了额头。
……别人都是喝醉了发酒疯,她这个算什么?
太困了?困劲儿疯?
有点没脸见人了怎么办?
司宁宁双手捂脸陷入自我怀疑。
霍朗该不会觉得她是巨婴吧?
模糊回忆起昨晚自己哼唧唧被霍朗哄的画面,司宁宁臊得恨不能回去一拳把自己打晕!
唔……真的太丢人了!
原地纠结社死两分钟,陈家的寂静渐渐拉回司宁宁思绪。
司宁宁放下手节目打量,房间的门是关着的,堂屋里没有一丝响动,房间里也仅有窗户被风吹得“噔噔”震响而已。
这么安静,是都没起来吗?
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九点,按照对霍朗的了解,这个点儿还没动静,委实有些不正常。
还是说,霍朗已经出门了?
那会去哪里呢?
司宁宁心里想着事,已经揭开被子套上外套准备下床,双腿才垂下就“咦”了一声。
床下没鞋,她昨晚鞋子打的透湿,应该是被霍朗拿出去晾着了。
司宁宁环顾一圈,目光落在床尾的藤箱上,想也没想地就上前拉过藤箱,把零碎东西收进空间,又从空间转运出别的东西,例如干净的鞋袜,之前买的书,还有一些别的零碎……
司宁宁忙得不亦说乎,穿上袜子还没来得及穿鞋呢,房门就被人“叩叩”敲响。
司宁宁一阵激灵,下意识双手捂在堆放得乱糟糟的箱子上,同时一双黝黑鹿眸倏地睁大看向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