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竹给我们包扎的,阿竹还会止血,我们伤口处的血都没流了。”吴铁柱激动的说,看着俞竹的眼神充敬佩。
这时候看病可是贵得很,哪家出了个病唠鬼一家都得拖累得知整日喝粥,自然的大夫的地位也是相当的高。
周氏被小儿子的话整得一时没回过味来,以为他是血流多了脑子也跟着糊涂。
“别胡说,你们表妹哪里会这些!”
被亲娘质疑,吴铁柱扯了扯旁边的吴大山给给他作证。
“我哪里胡说了?不信你问大哥二哥。”
吴大山和吴大河也当即表示他们的血就是俞竹给止住的,伤口也是她包扎的。
自家儿子是个什么样的周氏最清楚,这会儿也相信他们说的话了,可是俞竹还会医术,她是真不知道,也没听她相公说过。
等俞竹倒了血水进屋,对上周氏复杂的目光,正想问一句,吴安平带着老大夫进来了。
老大夫精神头不错,许是一路赶来的,喘了几口水才缓过来让吴安平把背着的药箱给他。
可这看向病人的时候,再看到他们伤口都包扎好了,老大夫脸色一板,吹胡子瞪眼的道。
“你们请了别的大夫看病,还叫我过来做什么?这不是折腾老夫嘛!”
也搞不清楚情况的吴安平问周氏,“你请别的大夫了?”
问着吴安平脸色羞赧得老脸一红,请两次大夫,这不是故意砸人场子嘛。
“没,是阿竹包扎的,方才大河他们血流不止,阿竹担心就先给处理一番。”周氏忙解释,表明他们没有故意折腾老大夫。
吴安平一脸懵,老大夫却是看了好几眼这个叫“阿竹”的女娃,坐下给吴大河三人各自诊脉,一会儿后他摸着胡子开了药方,递给吴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