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是在医馆当学徒当得好好的吗?叫他回来做什么?”俞元驹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喝,随口问道。
这一问让俞母忍不住擦眼泪,俞父也是气得吹胡子。
“好个屁,阳城都有人要造反,俞鸿煊身边也没跟着人,他那样的,人叛军一脚过去就得没命。”
本来吊儿郎当的俞元驹听到这话,面色急切起来。
“阳城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二哥还让人带了特产回来。”
俞父哪能解释得清,要不是家里是做生意的,情.报网还比较广,他还不知道阳城竟然有人要造反。
学得不错,加上关心俞鸿煊的安危,俞元驹捏着拳头道。
“爹娘,我去阳城吧,我一定把二哥毫发无伤的带回来。”
不知道俞元驹练了锻体功法的俞父俞母只觉得他在胡闹,本就为俞鸿煊着急上火的俞父,听到俞元驹还想以身犯险,那个暴脾气哦,手精确的握住鸡毛掸子就要打过去。
“爹娘,让三哥去吧。”俞竹的声音成功阻止了俞元驹被揍的命运。
不知道他们兄妹是在搞哪样的俞父拿着鸡毛掸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打哪个了。
“阿竹,你三哥是个什么样的你也知道,怎么也跟着他犯傻了?”
“是不是我犯傻,您看看三哥的本事就知道。”俞竹给了俞元驹一个眼神示意。
俞元驹秒懂的一拳打在紫檀木做的桌子上,桌面被拳头击中,顷刻间裂成两半倒在地上。
“爹娘,我现在很强,那些叛军连我一个拳头都挨不住,我肯定能把二哥给你们带回来!”俞元驹举着拳头信心满满的说,没注意到他老子的拳头比他还硬了。
“死小子,这是紫檀木啊,你个败家的!”
几息之后,俞竹看着捂着臀.部求饶的俞元驹,有点无奈。
俞元驹还真是个在钢丝上横跳的高手,紫檀木可是俞父最喜欢的,他这么一拳下去毁了,俞父不打他打谁。
这番“父慈子孝”的场面过去后,下人连忙收拾了碎木换了一张桌子上来,俞元驹也不炫耀自己的拳头了,乖乖坐下听训。
见数落了儿子,俞父心里的没有那么急躁了,俞母也没有再抹泪,俞竹让丫鬟把地图摊开放在桌上,跟两人说了他们认为大逆不道的计划。
俞父听了心跳急促,看了屋内没有下人后,松口气,让俞元驹把门关上,才小声说。
“这些谁跟你说的?”俞父不敢相信女儿会想造反,只以为是谁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这么大逆不道的事,要被人发现,那是要出大事的啊。
俞父在想是不是俞家的什么仇人,故意要让他们家万劫不复,刻意设计的这一出。
“没谁,是我自己想的。”俞竹一句话打破俞父的侥幸。
俞父眼前都黑了下,要不是坐在旁边的俞母手疾眼快的扶住他,他得栽到地上去。
“爹,你也知道夏朝商人地位低,不管咱们家再有钱,别人也不会给我们面子。就像古家一样,为了攀附上将军府,什么承诺什么面子都不顾,”俞竹垂着眸道,表情微沉,却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