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七年,再次回到汴京城,王安石他们一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还有,七年没来汴京城,王安石一人发现汴京城更为繁华,让他们一时间以为来错了地方。
舒州跟汴京城相比,那就是偏僻落后的小村庄和繁华的都市。
这七年来,王胖胖他们一人在舒州惯了寻常的日子,忽然来到汴京城这么繁华的地方,他们一人都有些不习惯。不,很快他们就习惯了。
他们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曾巩在樊楼为他们一人接风洗尘。王胖胖终于吃到赵旸在信中告诉他的一些美食,果然好吃。
就这红烧肉,他们自做的就没有樊楼里烧的好吃。舒州的酒楼做的红烧肉,也没有樊楼做的好吃。
早在几年前,红烧肉就传遍宋各个地方。毫不夸张地,每每户都会做红烧肉,就是好不好吃的区别。
这段时日,王胖胖他们一人都在赶路,在客舍或者驿站里吃的东西都一般般。如今有这么美味摆在眼前,他们一人当然不客气。
曾巩一边跟王安石喝酒吃饭,一边又跟王安石最近一段时间汴京城里发生的事情。
“官下旨让你在好好休息几天,暂时不急着进宫汇报。”曾巩完,见王安石一脸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模样,想到之前官的一番叮嘱,揶揄地望向王安石,“官还交代了,让你好好沐浴,洗干净了再进宫。”
正准备夹菜的王安石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不由地顿住。
王胖胖听了这话,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抬起手来鼓掌,嘴里还声地:“官英明!官英明!官英明!”从舒州出发到汴京城,这一路上,他爹爹一次澡都没有洗。无论他和娘怎么劝他洗澡,他都不洗。
王安石放下手中的筷子,满脸无奈地望着好友:“子固,你不会假传圣旨吧?”王安石不相信官会下这样的旨意,觉得是好友想让他洗澡,以才会出这番话来。
“你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假传圣旨啊。”曾巩好笑地,“是官亲口对我的,让你在进宫之前好好地洗澡。”
王安石还是不太相信:“官怎么会下这么奇怪的旨意?”
王胖胖毫不客气地吐槽他爹爹:“爹爹,官应该听了你不爱洗澡的『毛』病。”着,他逆不地送给他爹爹一个嫌弃的眼神,“官定是嫌弃你脏,以才会特意给你下旨,让你在进宫前好好洗澡,把自洗干净。”完,他还故意凑到王安石的身边闻了闻,然后捂住口鼻,一脸受不了地,“爹爹,你这一路没洗澡,身上都臭了。”
被儿子这么埋汰,王安石神『色』自若,完全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或者羞愧,反而理直气壮地:“我这是男人味。”
王胖胖听到他爹爹这么不脸的话,直接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又『露』出一脸恍然的神『色』:“哦~爹爹,原来你就是臭男人啊。”
曾巩先是愣了下,随即反应来,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王胖胖非常“孝顺”地:“爹爹,你就是娘亲口中的臭男人。”着,他还恍然悟地点点头,“难怪爹爹呢这么臭。”
怼起他爹爹来,王胖胖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臭男人……”曾巩边,边笑。
被好友笑话的王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