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宋仁宗听到这个消息,替王安石感到开心,“恭喜你啊,介甫。”
“谢谢,这次一定是女儿。”其实,王安石也一直想要个女儿。
宋仁宗笑道:“肯定是女儿的。”
候不早了,王安石不能一直留宫里。
临的候,宋仁宗送给他不少东西,都是给孕『妇』补身子的补品和『药』材。
王安石也没客气,方方地收了下来。
当然,宋仁宗给王安石安排好了新职位,就是赵旸之前的提议,让王安石去刑部。
王安石任直集贤院,知制造。从明日上午起,他可以上朝了。
回去的路上,曾巩一直笑话王安石福宁宫的目瞪狗呆的表。
被笑的王安石一点也不害臊,并且表示他当的反应很常。
“介甫,你现知道周兄是官家了,你的心怎么样?”曾巩好奇地问道,“你以后怎么面对官家?”
王安石觉得曾巩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不过,看他是他的好友份上,他就不嫌弃他了。
“明面上,他是官家,我是臣。私底下,他还说我的好友周兄。”
曾巩斜睨着王安石:“你的能把官家继续当做好友?”
王安石反问道:“为什么不能?”
“那可是官家。”
“是官家怎么了?”王安石不太理解曾巩的惊讶,“宋的律法规定臣子不能和官家做朋友么?”
“这倒没,但是没人敢和官家做朋友。”
王安石扬起下巴,一脸骄傲得意地说道:“我就敢。”
“介甫,我不是这个意思。”曾巩想了想说,“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官家终究是官家,不是普通人,你要是私下和官家做朋友,要是惹怒了官家,怎么办?”
“子固,你眼中,官家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曾巩被这话问的一愣,他些莫名其妙地说道,“我跟你说的,你不要岔开话题。”
“我怎么觉得官家你眼中是个喜怒无常,出尔反尔的人啊。”
“我没,你别瞎说。”曾巩的神『色』一下子变得非常凝肃,“官家是个仁君。”
“你既然知道官家是仁君,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王安石无法理解曾巩的想法,“我和官家做了七年的好友,我不能因为知道他是官家,就和他疏远,这对他是不公平。同,也亵|渎了我们这份友。”
这话说得曾巩哑口无言,“介甫,你……”
“子固,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我相信官家。”王安石信地笑了笑,“我也相信我看人的眼光。”
听到王安石这么说,曾巩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介甫,你心里数就好。”
王安石冲曾巩安抚地笑了笑:“子固,我心里分寸。”
曾巩听到这话,心里便不担心了。
“那我就放心了。”说完,他感慨道,“我是的没想到你会和官家成为朋友。”
王安石说道:“我己也没想到。”
“能和官家成为好友的,你是第一人。”曾巩朝王安石竖起拇指。这个动,他跟赵旸学的。
“这说明我和官家很缘分。”王安石心想,难怪七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周兄的候,就觉得他器宇不凡,谈吐雅致,而且还那么学识渊博,原来周兄是官家。
曾巩被王安石的话酸到了,一脸嫌弃地说道:“介甫,我第一次发现你挺不要脸的。”
王安石斜了一眼曾巩:“子固,你这是嫉妒!”
曾巩指了指己,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我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