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年氏赶紧摆好姿态,她生的貌美,美人垂泪最是触动人心,使人恋爱。
这么多年她就是靠着‘病弱西子’这个人设在年府屹立不倒,独得宠爱。她最得意的也是自己这一招。
今日弄这一出也是没办法。
二哥年羹尧因为八阿哥被处置,年家也跟着遭了殃,失去年家这个靠山她心慌张,好在四爷对她一如既往。
这份宠爱持续多久?年氏不知道。
没了年家,她现在唯一做的就是仅仅抓住四爷的宠爱。若四爷几日不去她屋,年氏就会慌张。
就如现在。
雍亲王应该是真的喜欢她,皇给他派了差事,他忙得连轴转还不忘去跟年氏说一声。
“爷这段时间差事比较多,可没时间来你,你想吃么用么,直接去找福晋。她为人宽和不会为难你,且我也跟她打过招呼,你尽管放心。”
年氏给自己的定位的是解语花,身为解语花她要懂事,当然不在四爷忙的时候去打扰他。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忙就是个多月。
她已个多月没见过四爷了。
年家倒台,四爷是她仅有的稻草,她唯有紧紧抓在手心才会放心。如今个月没见人影,她很是慌张。
哪怕后院其他人包括福晋在内都是如此,也不安抚她慌乱的内心。
加之府中下人私底下嚼舌根说她失宠,这让她更是不愉。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病了。
四爷也如她所想的丢下公务来她。
年氏摆好姿态等着四爷安慰,她等了许久没见有人说话,便轻轻抬起皮过去。
发现来人不是她期待的四爷是四福晋,年氏满脸错愕,她脱口出:“爷呢?”
宿嫆径直走到桌子前坐下,她嘴角挂着些许讥笑,“爷走了,爷让我转告你,他不是太医,让你有事没事别总是找他。”
“年氏,你入府也有年了,府的规矩应该都清楚才对。这王府大院从来都是男外女内,你有事直接让人找本福晋才对,越过本福晋让人去找四爷。”
宿嫆走到年氏床边坐下,靠在她耳边说道:“怎么?你是想让旁人知道你多受宠,还是想让四爷误会本福晋,给本福晋药?”
年氏进门那一刻,宿嫆就知道这是她的宿敌,么高氏、钮祜禄氏所有人加起来都不跟年氏相比。因此,她对年氏是十二分的心,从未大意过。
这次也是如此,若非她的人发现年氏的人出门觉得不妥当派人去通知她,她都不知道年氏在这挖了个坑等着她呢。
侧福晋病了,作为嫡福晋不管不只知道出门玩乐,被四爷知道要怎么想她?
这一刻宿嫆怒了,她恨不得抬手扇年氏几个耳光让对方张张记性认清自己的身份。可是她不。
谁让年氏体弱呢?
宿嫆站起来,她居高临下的着年氏,“知道你病了,本福晋亲自入宫给你请了太医院院正来。一会儿你吃了药,好好休息,本福晋保证不出三日你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