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极浅的声音似乎穿过萧长雍的胸膛，直击心房。
那满是被血腥之气包裹的心灵，似乎遇到了阳光，露出了它原本该有的模样。
纯真无邪。
萧长雍慢慢睁开眼。
他漂亮的眸子还有些迷离，不太清醒地仰躺了几秒，才眨了眨长长的睫毛，静静地看着顾梦。
顾梦赶紧放开他，“陛下，我吵醒您了吗？”
萧长雍没说话。
他抽回抱着她腰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盘着长腿，露出的脚踝，白皙如玉一般似的。
他抬起一只手，碰了碰心口，皱了皱眉头。
顾梦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她舔了舔嘴唇，认错很积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醒您的……”
萧长雍的眸光顿了顿，终于侧眸看向她，目光却停在了她的嘴唇上，眨了眨眼睛，忽然凑了过来。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