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山，你还在跟我装。”
离修恨意凛然，手里的剑进了一寸，一抹血色在沈青山的喉结处晕染开来。
沈青山云淡风轻的看着，半点不担忧，甚至唇角还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下一刻，便见顾梦着急道：“我不准你伤害大师兄。”
顾梦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挡在了沈青山面前。
离修一袭深黑绡罗锦衣，衣角随着风的方向轻颤，他就这么冰霜冷覆的看着他们。
“师父，你说过的。”他看着她，笑意苍凉，刺痛了顾梦的眼睛。
“你说过只要我放下仇恨，便陪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你在骗我。”
他只说了这几句简单的话，却像是在顾梦的心头开了一枪。
她心头汹涌，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那边像是等了很久，才开口：“师父，你有没有……爱过我？”
顾梦的手不自觉握紧，指甲陷入肉里，生疼。
她感觉自己的心一片平静，甚至在面对离修时，还莫名其妙的生出厌烦的心绪。
她应该是不爱他的，可为何脑子这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