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存山不来,“不灵了。”
云程说:“可以许三个。”
他们三人刚好。
叶存山点了后,半天没吹蜡烛,看起来跟愿望太多,他贪起心来,想不好该许哪个愿一样。
最后是希望云程跟存银的愿望都能实现。
都说讲出来就不灵,三人默契谁也没问。
蛋糕没现代的造型精致,口感上有些微差距,不够细腻,味道还是不错的,糖没加很多,吃起来不腻人。
云程嘴巴比他俩挑,他都说好吃的东西,叶存山跟存银自然是喜欢的。
存银说贵的就是好。
太奢侈,平时肯定不能叫着想吃。
他又想攒银子,年底时再做一个蛋糕吃吃。
“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准备羊毛衣了?”
他现在在给哥嫂绣鸳鸯被,上面花纹多,云程是顺便给他练手用,反正都是自家人,存银绣时心意在就好。
这东西不让他一天天的紧着绣,也要歇歇眼睛,存银就能织毛衣。
小孩一天一个样,叶存山问:“你现在不想出去玩了?”
主要是没人跟他出去玩,家里没别人,他也想陪云程。
他有话都能直说,这讲出来哥嫂听得心里都熨帖,还舍不得让他干活了。
存银说就是无聊的时候织织,今年肯定先给自家人织的!
“等明天叫温故知新看着跑一趟,买些羊毛线回来。”
饭后天色快要入夜,叶存山说的东西才终于送进了家门。
是个矮脚沙发,做得比一般的榻要宽点,椅背跟座位上都裹了深色的布,高高鼓起一团,看着没法坐人。
存银迷惑,不知道大哥搞这个做什么。
云程过去摸了摸,软乎乎的,是他熟悉的沙发。
他迫不及待就想坐下去,叶存山没让,早上去木匠铺子试过,东西送回来,他还要再试,试着稳稳当当,才让云程坐上去。
云程感动得要哭了,他今晚都想睡沙发!
他已经快一年没有睡过这么柔软的“床”了。
不管是炕还是床,都硬邦邦的,多垫几床被子在下头,也就是稍微软一点的硬。
凳子都是硬的!!
他窝上头不想下来,“好可惜,为什么中秋节了还这么热,我想住上面……”
这反应,就是很喜欢了。
叶存山松了口气。
他会的东西看似很多,其实能用到云程身上的很少,只能在云程偶尔提到的东西上下功夫,现在看来还挺好。
他说配套做了席子,“因为尺寸问题,找人按照这个大小编的。”
是两条窄席子,用细长布料连接,放到沙发上能一起用。
云程都要变星星眼了。
“叶小山,你太懂我了!”
他就喜欢享受!
他这不想下来,木匠铺子的人也赶着天黑前要走,叶存山看看天,上头月儿高挂,一片乌云都没。
是晴天,可以先放外头,明天再找人合力搬进屋。
外人离开,云程下来,等席子铺好,他又坐上去,蹬掉鞋子,还邀他俩一起,“上来看月亮。”
这就太安逸了。
存银这辈子就在稻草堆里打滚时感到柔软,柔软又扎人,还有虫子,没这个榻舒服。
因为太舒服,仰头看会儿月亮就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个月饼,脑袋歪靠在云程手臂上。
叶存山叫他两声,存银睡得呼呼的,叶存山就下来,把他手里的月饼放到小桌上,抱他回房。
再回来,就能抱着云程,夫夫俩看月亮了。
叶存山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什么二人世界了吧?”
云程点头,“嗯,以后宝宝出生,存银能带宝宝玩,他俩二人世界,咱俩二人世界,挺好!”
二人世界也不是这么个分法,叶存山一边笑,一边赞同。
他胳膊一抬,从挨着坐,勾手抱人,到把云程抱他腿上,从后揽着他,再一说话,呼吸都在耳后喷洒。
手老实,嘴巴不老实,亲亲蹭蹭的。
小院是个开阔地,偏偏家里门一关,又是一片小天地。
云程怕被看见,又觉得不会被看见,视线往存银那屋看了眼,叶存山说:“你挡着我呢,我亲你这边脖子,他以为我跟你说悄悄话。”
而且存银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睡着了,能一觉睡到自然醒。
“你上回打我屁股,大声喊他名字,他不也没醒?”
这些话都在刺激云程的神经,夜里晚风微凉,但他体温慢慢上升,跟后面有个太阳在烤着他一样。
他是害羞时会嘴硬,嘴硬后也会好好履行夫郎义务的人。
身子不方便,还有手。
所以他问叶存山要不要,“只有一次机会,不许说话笑我气我,不然你以后都睡床,我睡沙发。”
这晚的月亮,他们没看几眼。
隔天存银问月亮好不好看,哥嫂都跟他说月亮很美。
存银悔得不行,“都怪那沙发太软太舒服了!不过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今天要看个更美的!”
这番话,只收获了两个迷之微笑。
存银便知道了,大人之间有秘密。
他回来已经重新翻阅过生理卫生课的图册笔记,现在抓心挠肝的想知道这上头都是什么字。
可惜大哥太忙,心里已经没有弟弟了。
他要去找勤学补字,自己发掘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准,居然真的是十点半来的hhhhh
是个甜饼
各位读者老爷晚安!
明天见呀!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