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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第187章(2 / 2)

柔娘笑一声,“挑什么呢?找个好寓意的字,叫出来好听的字,那不就定下了?现在倒好,完全在胡闹,孩子三月出生,他给孩子取个小名叫三月,等以后听习惯了,还怎么改?”

云程低头叫圆圆的大名:“云舒?”

圆圆果真没理。

他跟着笑,“还真是。”

然后跟柔娘说,“我有位堂嫂就叫三月,柳三月。”

柳小田乐了,“跟我是本家啊?”

亮哥儿说,他开始以为柳小田也是他们村的人,是个亲戚,结果不是。

柔娘却因为这个,决定这两天就要逼着杜知春把小三月的大名定下来,“名字重复没事,但既是认识的,还是不要一样得好。”

有宵禁,晚上赏月各回各家。

送客后,他们家里要准备晚饭,存银晚上还做了别的糕点和奶茶。

怕晚上睡不着,奶茶是奶多茶少。

给小圆圆的,就是纯奶。

圆圆断奶很顺利,家里没刻意给她断奶。

可能是存银的辅食做得好吃,她平时也有接触到牛奶的原因,两岁过后,家里是会慢慢增量,她想喝奶,肚子也是撑着的。

现在没跟奶娘分房睡,接受还好。

真要分房睡,还要好多年,断奶这事先过度再说。

没有奶瓶,就这么一勺勺的喂,她能喝得心满意足。

要她看月亮,她往竹床上一躺,眼皮子就打架,想睡觉。

这事不强求,看她累了,就叫奶娘抱她回房休息。

圆圆走了,存银就觉得自己很煞气氛,问哥嫂他山_*与"#三夕走不走。

云程说不用,“咱们聊聊天,有些东西,你也能听了。”

是庆阳家那点事。

叶存山不单独跟他们夫夫俩谁说,有什么话一起说,主要是怕罗旭多想,当面说完,这事儿就揭过。

主要问题是,罗旭想科举的决心已经动摇了,“畏难。”

庆阳是个能吃苦,想要做一件事就愿意付出,很有毅力的人。

喜欢画画,没人教,从前用不起纸笔,他拿树枝配着沙盘跟泥地,都临摹画了十来年,练出了基本功,才在现在被云程一指点,就能很快上手。

庆阳是劝烦了,好话歹话都说了,要罗旭给他个准话,罗旭也在摇摆不定,没法说,这段日子攒了不少怨气。

云程就奇怪,“他去年不还心疼庆阳,想要写稿子挣钱?他说没把握考中,我就让他去写,这后来写完了,心态平稳了,能安心学了,考试不也有好结果?怎么考完才几月,又闹这一出。”

叶存山看云程是真的迷茫,存银也在旁边点头如捣蒜,才跟他们说:“没别的,因为自卑。”

叶存山接触到的先生,都说科举场里,心态其实要比学识更加重要。

越往上考,遇见的书生才子越多。

越是三年里熬着,越能见到更多的青年才俊。

罗旭还算好的,他心态出问题,是跟自己较劲,没去嫉妒不平,埋怨老天不公,对身边人怀有敌意。

只是每次都在认清自己有很多不足,就难免会不停的否认自己。

他还是赘婿身份,大众对赘婿的第一评价就是没出息,穷永远排在后面。

庆阳这段时间的努力都看得见结果,而他读书的事,备受打击。

比起明年落榜,他更怕他三年又三年里,等不来一个结果。

因为胆怯,所以想退缩。

心里又想着,万一跟这次科试一样,他能一举高中,不去岂不是可惜?

因此,他给不了庆阳答案。

这两人相处时,看似是庆阳强势一些,实际在感情上,还得是罗旭主动,庆阳很害羞。

庆阳恼了,罗旭不敢过分,关系就这么僵下来了。

叶存山说:“我看我说的时候,庆阳都要哭了。”

存银听得心有余悸,“怎么这样呢?”

庆阳招的婿,已经是极为不错的了,大环境这样,没几个好男人会当上门婿。

亏得他从前还想招婿呢,真来这么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不气死,也要急死了!

叶存山说正常的,“谁家日子过得不吵吵?”

存银说咱们家就不吵吵,“你跟大嫂就不吵吵。”

他俩吵架,都是床尾和了。

互相都会让步,关在屋里,窝进被子,可以不要脸,什么酸情说什么,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把话说开,误会都没一个,生气也不留着过夜,自然不会让存银见到他们吵吵。

云程问叶存山,“结果呢?”

叶存山:“我让罗旭去给庆阳打下手,这半月不读书不上学,要他去看看庆阳一天都在做什么。”

云程点头,“我听元墨说过,他说一般书生备考,都没庆阳努力。”

云程要盯的事情太多,没法顾及到方方面面,更别提到个人。

只单说感觉,罗旭的确没庆阳那种定下目标就一定要完成的狠劲儿。

云程大概明白叶存山意思,要是罗旭看庆阳一天天连轴转的状态,还没从里悟出来什么,没有决定好方向,那不用等他了,叶存山给他做决定,就让罗旭好好在家里待着,看他是愿意回村教书,还是在府城找个活干。

安心当吃软饭的赘婿就好了,别瞎嚯嚯,尽给人添乱。

云程捧着奶茶喝一口,再咬一口月饼,对此深以为然。

“要是我忙成这样,你在家里给我搞事情,一会儿自卑一会儿自责,一会儿不读书了,一会儿又想读书,我非得给你两巴掌。”

叶存山没忍住笑,“我能跟他一个样?”

他今天明确说了,自己定下来的目标,自己都没办法坚定的去完成,那即使没外物因素,他从小就跟杜知春一样,书堆里打滚出来的,也会随着考试难度增加,遇见的才子变多,而退缩崩心态。

“考出来以后会贴榜,没有这事,他也会觉得丢人。”

存银在旁边继续点头如捣蒜。

择婿标准跟着变,要选个爽快果断点的,磨磨唧唧,急得很!

云程跟叶存山默契的把目光挪到他脸上,存银傻嘿嘿笑,“怎么了?我只能听这么多了吗?后面的话我不能听了吗?”

单纯天真。

毫无防备。

云程跟叶存山对视一眼,默契摇头,又再点头。

孩子没开窍,很好。

哥嫂不发话,存银就不走。

他是个黏人的小孩儿,今天也有话跟哥嫂说,张口就说他的草。

“柳文柏今天差点给我拔了!”

是村里出来的,都种过地,几年没接触,也有本能刻进骨子里,柳文柏过年还回家了,这菜园就屋前屋后的,随时能看见。

他就没看懂存银这是干啥,“把菜的养分都吸走了。”

存银没觉得,种在周围的菜都好着。

然后吐槽杜知春还没有圆圆学得快,说杜知春唱歌跑调。

云程立刻就露出了特别惊讶的表情。

意思是:你难道感觉不到,你唱歌也跑调吗?

存银当云程爱听,把杜知春下午学唱歌的事细细讲了一遍,讲得口干舌燥,一杯奶茶喝完,再续上一杯后,他就自觉回房睡觉。

茶加得再少,也是茶。

回屋以后,睡不着。

存银惯性拿了纸笔写信碎碎念。

时间一晃到中秋,算着日子,上次寄出去的信,要快到槐城了。

知道年底不好寄东西,哥嫂都说,今年早些给槐城那边准备年礼,别拖着拖着,又是年后。

到时他要跟着一起寄信。

他没什么好寄过去的,不知该怎么跟哥嫂解释,所以趁着睡不着,去裁剪了好几个活页本。

等到要寄信的时候,就把空本子寄过去,附带书信一封,要陆瑛自己写日记解闷吧!

另一头,夫夫俩在他回屋后,没在院里留。

竹床要等天亮后,温故知新过来帮着搬到小棚子下,现在只收拾了摆上头的小桌跟糕点茶壶。

有点子默契在身上,续上了月初时没能进行的亲密,晚上胡闹了半宿,睡觉时,都能听见鸡叫。

迷迷糊糊里,云程听见叶存山跟他哔哔了一件事,“我一直记着你说的,正经男主,一晚上应该是几次,我还没有往书里写,这两天很想写这个,你说会变成一种大众默认的次数吗?”

云程以为自己听梦话呢,隔天早上叶存山还要接着问他,“我要么降低几次?”

云程:“……”

很好,一.夜七次郎,要在叶存山手里发扬光大了。

他跟叶存山说:“我是没意见,就是你得要点脸,记得你自己是明码在写,大家都看着呢。”

叶存山笑:“我这脸可有面儿了,到时看看是谁恼羞成怒,一晚上虚得不行,到我跟前咋呼。”

简而言之,会跟现在一样,看见的人,都不好意思说他。

说了,就代表承认自己看过。

咋呼了,那就是戳到痛点了。

脑回路清奇得很。

云程就随他去,“你开心就好。”

存银今天不跟他一起去话本铺子,要去陆家小院找彭先生量尺寸,给他做衣服。

上回做过夹棉的秋衣,按照往年的气温,中秋过去,秋老虎就要走了,热不了几天,就会温度骤降,需要穿夹袄。

再往后得是下暴雨、下雪,二次降温,正式进入冬季。现在准备刚刚好,做好了就让彭先生试穿,穿着好,就不用脱下来。

家里照顾着面子,彭先生感觉得到,再给叶存山上课时,要他们不必麻烦,实际心里也是熨帖的。

叶存山刚好问问他那教案的事,看愿不愿意刻印出来。

是闲暇无事整理的,也是他的兴趣所在,彭先生要他直接拿走,叶存山说有润笔费他还不想要。

叶存山就拿庆阳写的《炭笔画入门教学》举例子,还有云程的话本教案来说。

现在各行各业都没有把自己配方、行业经营的东西拿出来讲的先例,所以彭先生认为这个不好定价,实际有人需要,就有市场。

而且彭先生家里条件不算好,有一点进项算一点。

以前没出过,彭先生被说动,就说可以跟云程的教案一样,不要太高的价。

薄利多销罢了,铺子里很熟,东西给到金掌柜,金掌柜就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柳文柏也在这里,跟叶存山正好碰见。

柳文柏红光满面,喜气洋洋,是来领银票的,他跟亮哥儿要在府城安家,很快就有自己的房子了。不用到处租到处换,能有自己的小窝了。

碰见他,柳文柏就邀他一家到家里喝乔迁酒,“我那边小,到时吃完怕是没地儿再聊天说话。”

这都没啥,小地方又不是没去过。

叶存山问他那门脸房,现在是做什么生意,柳文柏往后看了眼,跟他说:“我打算进些话本摆摊卖,是一些现在已经有些卖不动,铺子里本身也要折扣掉的话本,我低价拿走,亮哥儿就管记账卖书就好了,不用操劳其他。”

这事得有成本,现在就是分销商,还是占了跟云程关系好,得他重用的便宜,不然这书不给他卖也成。

亮哥儿是比较传统的小哥儿,在村里,家里家外一手抓,但没跟柳小田似的,他手上没手艺。

进货卖,要减去高成本,一个月里攒下来的银子,够他们一家吃喝开销。柳文柏挣的,就都能攒下,也挺好。

叶存山点点头,“咱们铺子跟许多书斋书局有合作,你要能拉下脸过去说你想进点旧书卖,他们不好意思拒绝,也能搭着卖卖。”

还有刻印作坊里,印刷出差错的次品,都能拿过去。

柳文柏摸摸鼻子,“我是觉着,我这样找过去,怕他们找我要稿子,我哪里有稿子给他们。”

叶存山叫他合理利用自己的资源,“你都是主讲师了,各家书斋都有人在你手上上过课,别的不提,往后结课了,他们有不懂的,来找你问,这不就还了人情了?”

实际人情是还不清的,你来我往里,只会越来越深。

云程有意向问金掌柜他们要不要回京都,他们以后去京都,肯定也会开话本铺子的分店,柳文柏不能当主编,要给元墨打下手。

要叶存山说,那就别副主编,直接当掌柜得了。

柳文柏这性子,镇得住场面,也吃得开。

这还能考察一段时间,若他能自己把这关系维系好,到时金掌柜能带带他,把手里的人脉交接,府城这边,就没云程牵挂的事了。

柳文柏摸摸下巴,越想越觉得可行,他要叶存山回去问问云程意思,“我这可不是要跳槽的意思。”

这都不用问,哪边更有前途,这还用说吗?

为要他安心,叶存山晚上跟云程说了声,云程是没意见。

他们这批人,都是从蔚县下面的小村庄出来的,到如今交情好,合作好,相处愉快,能拉拔就拉拔一把。

“我那话本铺子是不能跟其他书斋一样,开店售卖,主要还是办公用,这次卖教案,卖过火了,每天都有客人上门,书生们都不去铺子里写稿了,要是柳文柏做得好,他那边当直营的铺面卖书也可以。”

当直营铺面,就要多方平衡好。

毕竟利益太大,怕其他人多想。

叶存山觉着不会,“你看他们,都是两口子一家,家里都没别人,元墨写稿读书,柳小田管铺子;杜知春家本来就有书斋,柔娘不爱管这些;庆阳画画都占去大半时间,罗旭就算后头不科举,也不会干这抛头露面的活儿,到时让他当账房先生差不多。把话说开就没事。”

“而且你不必把话说得那么死,利益大的时候,人心经不起考验,咱们只给他那铺子卖,时间久了,不也是直营?要是柳文柏以后不老实,咱们直接断货,不必多解释。”

云程想也是,目前给的足够了,大家日子都好起来,不用再画饼子做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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