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溪看壮汉虽然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是非常羞涩,就没让他脱裤子做检查,又问具体情况,以前究竟行不行,又是怎么不行的,不行了多久。
大汉眼泪哗啦啦就开始掉。
把燃溪吓坏了,垫脚摸着他阳刚气十足的秃头以哄小孩儿的语气说:“没事没事,都可以治好的。”
“如果是惨痛的回忆,还是要简单说一下哦,我必须了解情况才好治病。”
大汉哽咽着道:“我以前是可以的,就是十七八岁的时候,有一天我爹叫我带了几个兽皮去市集上贩卖,那几条皮子成色很好。”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睛看向地面。
燃溪为了鼓励他,接道:“是,皮子成色很好,卖了多少钱呢?”
大汉迟疑了下,说:“我爹预估可以卖五两,但是我在市集上从早站到晚,最后只卖了三两。”
燃溪一拍大腿,义愤填膺地说:“唉,怎么差这么多呀!大哥,亏本没?”
“亏本?没有,咱们村里人,都自己打的皮子,卖多少钱都是赚。”大汉说话流畅起来。
“三两银子的价格比来我们村里收皮子的货商高了许多,当时是夏天,在市集上问的人少,如果是冬天就可以卖五两,我爹当时不知道……”
燃溪点头:“嗐,那是不是放到冬天去卖就能多赚2两?”
大汉:“是的,后来我就冬天去卖皮子了。”
他精神完全松懈下来,开始讲正题。
“我那次卖了三两银子,以前我手里从没有这么多钱,市集上有个卖书的,我弟弟当时才七岁,读书很好,他现在考上秀才了,我就想进去给他买几本书……结果一走进去,老板就给我看……妖精打架的画册……我鬼使神差地买了两本。”
“我想着我看一本,我弟看一本……就花了一两银子。”
说到这里,他恐惧地看了眼燃溪,似怕被他瞧不起。
燃溪表情严肃,赞同地说:“你真是一个好哥哥,这么贵的书都想着给弟弟备一本。”
“我买了书回家,正在屋里……那个……看的时候,我爹回来了,他隔着窗户问我卖了多少钱……”
大汉眼泪又唰地流出来。
“我不敢给他说花了一两银子买书,就报的二两,他一听卖了二两银子,就踢门进来,正巧看见……我那个……,就抄棍子劈头盖脸打下来……呜呜呜,从此就不行了,媳妇也不敢娶,我都三十了,还是处男……”
大汉放肆大哭,真真是哭成个泪人儿。
燃溪严谨地理了下大汉不行的过程,问:“大哥,当年你爹打你的时候,没有打到关键部位吧。”
大汉摇头。
燃溪淡定地说:“小问题,那好,你坐下来,我给你号脉。”
号完脉,燃溪写了个方子,说:“本来这个药方泡酒效果更好,但是药酒制好要几个月,我觉得你也等不了,咱们就先吃汤药试试,有效果就不弄药酒了。”
他说得那样胸有成竹,还表示咱一招不行还有后招,看得壮汉当即就跪下了。“大夫,你就是我亲爷爷!”
燃溪:“别别别,大哥您起来吧。”
又说了几句。
大汉信心十足地走了。
文含秀在门边已经等了很久,笑着走进来,揶揄地看着燃溪:“我也不行?”
“要一夜七次?”
燃溪当即白了脸,哪儿能想到他耳力那么好嘛,而且虽然他看了原书,虽然他是受,默认不具备某项功能,但书里也没有写这位文大人行不行。
“文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刚刚那大哥那么可怜,不行十几年了,我不得不随便举例安慰他一下。”燃溪眨眨眼睛:“要不,以后你不举了,我再帮你瞧瞧,免费给你看。”
文含秀轻笑了:“可是你刚刚就是免费给那大汉看的啊,怎么到了我,还准备区别对待?”
燃溪一脸迷糊,他都忘了要收诊金,不对,昨天他说了免费看,这是为了报答淳朴的村民。
文含秀微微俯身,在他耳边说:“等以后有机会,你给我检查下,我是不是不举。”
燃溪羞红了脸,感觉好像被他占了便宜,又好像没有,这是很正常的对话嘛。
文含秀立刻又站直身体,十分正直地说:“看你出了宫,比在宫里精神状态好多了,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