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自生下来就胃口不错,一直被喂养得极好,贾母不过是抱了一会儿,就觉得手臂微酸,奈何她的宝贝孙子此刻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贾母一时也不舍得松手。
贾珠极有眼色看出贾母脸上的异色,主动上前去将不太老实的宝玉接过来。
贾琅并不是很想被这个哥哥抱,虽然是一母同胞,但他们兄弟二人并不亲昵。
更主要的是,贾琅每次对着这个哥哥,都心里发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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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荣国府得了一个衔玉而生的哥儿便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众人都道将来必定是个不凡的,谁知这哥儿竟然在自己的抓周宴上抓了一盒胭脂,京中众人听了这消息顿时唏嘘不已。
喜欢胭脂的男儿能有什么出息,多半是酒色之徒!
就算抓来是给祖母的,虽然孝心可嘉,但也能看出其性格不够果断,将来指不定湎于儿女情怀,难有大出息。
总而言之,这个贾府衔玉而生的哥儿,看上去并不像是能有大造化的样子。
当日抓周宴之事被众人议论纷纷,就连京中茶楼酒馆都能听到人们闲聊时提上几句,而荣国府的政老爷自然也是听了不少旁人的议论,连着几日都闭门不出,每次在贾母院里见到贾琅时,都脸色铁青。
因抓周宴那日发生的变故,在贾琅身边伺候的下人心里惶恐,若是老爷太太因此事而厌了宝二爷,那她们以后哪还有什么好前程,为此,这些丫鬟婆子忍不住议论起来。
“不知哪个缺德的竟在咱们哥儿抓周宴上放胭脂!”
“肯定是见不得咱们宝二爷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