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孙子的妇人夸张地呦一声,“一人有一人的位置,从前没有合股的先例呀。”
秦氏坐到椅子上,拍拍丫鬟搬来的椅子:“今儿不就是先例,快些打吧,到了晚宴就没时间了。”
抱孙子的妇人好的就是打马吊,平日里也爱聚集几个婆子媳妇坐一天,所以秦氏开了口只撅撅嘴,坐到秦氏的对面,另外两个妇人也坐了下来。
抱孙子的妇人边摸第一把牌边看着姜烟道:“我们打牌可是正经得很的啊,打的归打的,看的归看的,没有找场外支援的。”
这是防着姜烟看了别人牌去给秦氏通风报信呢。
姜烟“乖巧”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动手把凳子往秦氏身边挪了挪,保证自己想看都看不到旁边人的牌。
秦氏瞧了抱孙子的妇人一眼,跟姜烟道:“对面那位嫂子,是三房周远的房里人,生了周昌周庆两个侄子,刚才抱走孩子那个是周昌媳妇,去年一月成的亲,刚出月子两个月。”
“……”
周昌两个字,让姜烟感叹这世界真是太小了,刚才他还找自己偷情,现在他妈跟自己打马吊。
怪不得自己刚才见这妇人就觉得眼熟,周昌跟他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一个年轻一个老些,一个男子一个女子。
姜烟从善如流地叫了嫂子,再叫了另外两个妇人。
打马吊开始,第一把牌秦氏起手就不太好,大的小的单张太多,也不成对,别人胡了她都还没凑齐下叫的牌。
第二把稍微好了一些,至少在在别人胡牌之前叫牌了,但不胡的牌都没用。
两把牌输了十几颗银豆子,银豆子和金豆子按照一定的比例兑换,每个人四十颗银豆十颗金豆,加起来刚好二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