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厌旧,人的恶性之一。
所以,偶尔藏一藏,并不是什么坏事,反而会在之后会让人感到欣喜。
蕙兰岔开了这个话题“妾前段时间开画了一副画,今儿终于画完了,听说爷的书法连皇上的称赞过,不知道妾有没有这个荣幸,请爷为妾的画题诗一首?”
四阿哥胤禛的生日礼物蕙兰送的就是画,所以对于蕙兰这话,四阿哥胤禛并不意外。
这世间的男子,别管是才高八斗还是蠢笨如猪,可对于女子的欣赏水平,几千年都没有改变多少,都喜欢肚子里有一定墨水的女子。而懂得多的女子,多半都有自己dú • lì的意志,这样的女子才能让他们有征服感。
四阿哥胤禛也不例外,他也喜欢有才华的女子,上辈子对于年侧福晋的宠爱,也不全是因为年家的势力,年侧福晋无论是长相、才华都挺符合四阿哥胤禛的喜好,四阿哥胤禛又是一个不会委屈了自己的人,当然会年侧福晋那里多一些。
见过蕙兰的话,四阿哥胤禛心里清楚蕙兰的画的确有一定水平,再加上这也算是闺房之乐,当下也不拒绝,而是笑着问道:“你又画了什么?”
“画了一副《黄色菊花》。”蕙兰也不绕弯子,直接说了出来“这两个月菊花开得真好,妾独爱黄色菊花,便以此作画。”
“你独爱黄色菊花?”四阿哥胤禛有些奇道:“可不少人都觉得黄色菊花俗气。”
蕙兰毫不客气的说道:“那是那些人自己俗气,殊不知大俗即大雅,他们肯定没有看见过漫山遍野的野菊花,那样的画面,美得让人震撼,见过一次后,就不会忘记。”
四阿哥胤禛闻言思索了片刻后,笑了“你说得对,大俗即大雅,说俗气的人,是那些人自己俗气。”
蕙兰见四阿哥胤禛笑了,自己也笑了,只是笑的内容却有些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