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金舒容摆弄着指甲走到他的身边,“难怪一个两个的都突然有事要做。”
宴落帆茫然抬头,“你也有事?”
一提起这件事金舒容就生气,本来论道没过这都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谁知齐长老昨日又突然找上了她,“我被安排随师姐习课,正好补一补落下的道论。别说,肯定是这个家伙的手笔!”
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咬牙切齿,她继续不屑地哼笑两声:“有本事他干脆让你这段时间见不到人好了。”
宴落帆想到自己突然要进行的苦修,一时陷入沉默。
金舒容看这反应也傻眼了,不可置信地追问:“你不会这段时间还真见不到人吧?这不可能……”
宴落帆诚实回答:“嗯,我要随竹御尊者苦修一段时日,连早课也不参加。”
“他可真行。”金舒容服气,现在就寄希望于落落醒悟得晚一些。
自上次调查告状失败后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搞错了什么,不过也看得出落落对那件事不想多说,也就没有再提及,闷了好些时日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压低声音小声道:“落落,你实话实说,乞巧那日你是不是去找小倌儿了?”
这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宴落帆一脸震惊,难以遮掩。
这神情在金舒容那里就是默认了,她心道果然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殷辞月那日其实是过去逮人!
她叹息道:“以后要小心一点。”
这还哪里来的以后?宴落帆终于想起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我没去找……”然后僵硬卡住,其实还真不算错,他可就不是去找潮笙了吗?潮笙可不就是小倌?
金舒容也是看开,照这样落落确是贪恋男子不差,“你若真想,我们游云其实……”
宴落帆直接打断:“不,我一点也不想。”
只能说游云的产业可真是有够广的,这种方面都有。
也随便殷辞月怎么安排了。
当然在这时他还是这样想的,毕竟也没什么明显影响,可是等到第二日宴落帆开始正式苦修就完全笑不出来,没有直接骂人已经是良好修养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