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液没有回答,打开装金疮药的盒子,缓缓解开缠好的白布,郑宴瞬间忘记自己问了什么,拿起桌子上的药瓶,看着苏液手上的伤:“这没有一两个月是好不了了。”
“你别动,让我来。”
“我自己可以。”苏液不想让郑宴给他上药,看着就毛手毛脚的,世子爷之前肯定没伺候过人。
郑宴瞪着苏液:“这还是我第一次伺候人,你敢不应,信不信小爷立马办了你!”
求个屁的旨意,他才不管那些。
苏液放弃挣扎,果然是第一次,罢了,疼点就疼点吧,就当哄孩子了。
郑宴已经足够小心,生怕弄疼了苏液,但包扎的时候还是重了些,控制不好力度,看着苏液云淡风轻的样子,郑宴当即决定回去后多多练习,争取以后再给苏液包扎的时候不再手抖。
“你今天进宫,陛下没有说什么吧?”郑宴看着苏液,生怕苏液受委屈,所以一听到他的消息立马赶了过来,也幸好赶了过来,不然他不知道苏液会承受什么,他一定会疯的。
那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苏液摇头:“没有。”
“没有提裴雯雯的事?”
“没有。”苏液继续摇头:“世子爷知道,楚王是不会同意的。”
“怎么,你很希望自己做驸马?”郑宴看着苏液脸上的失望,开始吃味。
苏液揉了揉脸:“没有,我一贯这个表情。”
郑宴突然哈哈大笑,弄的苏液一脸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郑宴在笑什么。
直到安奇和安松回来郑宴才离开,说是要进宫,离开前还一脸傲娇的让苏液收拾好东西等圣旨。
安奇和安松满脸戒备:“他就是郑国公府的世子爷?他来做什么?”
“我还以为国公世子是个奇丑无比,嚣张跋扈狂妄至极的人,没想到还挺好看。”安奇皱眉:“这样的好样貌,脾气怎么那么差呢。”
“谁跟你说脾气跟样貌挂钩?”苏液疑惑,安奇怎么会产生这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