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灼既惊又:“竟然是这样,那我以后一定要当面谢过温贤弟的救命之恩。”
别看齐沉断袖的名声四海皆知,但这些年他一心放在朝事上,他也不是一个对别人感情很敏感的人,所以一直以来都没发现朱灼的心思。
当然这也有朱灼一直在极力隐瞒自己心思的功劳不过他的这话让齐沉心里有点不自在。
他道:“不用了,我已经谢过了。”温辞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自己谢就是了,自然不用麻烦别人。
朱灼想说不一样,但看到齐沉那双略带几分疏离的眼睛,他想要说得话全部被谋杀在喉咙里了。
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他和齐沉之间有距离,很长很长的距离。
他心中的纠结不安甚至惶恐,齐沉都不知道。
他很想抓着这人的肩膀,把他的心里话全部剖出来,可他不敢。
再等等,朱灼心想,等他处理好一切,他会带姚泽回南晋。
——
梅花赏了,雪水茶也喝了,随着天越来越冷,两人便准备下山。
朱灼其实挺愿意和齐沉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只是他是个俗人,俗事缠身,注定得在俗世浮沉。
回去后两人在城内分别,临走时朱灼问:“姚弟,以后我还能邀你一起赏梅吗。”
齐沉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指:“只要你愿意。”
朱灼忙道:“愿意。”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又怎么会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