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清心寡欲大师兄,苦修多年无情道,勘破红尘,无欲无求,高岭之花,就这,就这?
洛月明油然而生一种,自己看了假书的错觉,此刻脑子里空空荡荡,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誓死捍卫贞洁,保卫菊花!
狠了狠心,还是咬舌自尽吧。谢霜华有什么好的,也许下一个任务目标是谢冰雹呢。
他刚要咬舌,下巴便又被人钳住,受迫龇牙咧嘴,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一黑,竟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而后,他就不想用语言描述了。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脸皮胀胀得疼,让他有一刻,想到了生前养的小仓鼠。
明明嘴巴看起来那么小,可却能塞进去花生,核桃,杏仁,小饼干,磨牙棒等等,要是一提溜着仓鼠的小尾巴,倒啊倒的,能倒出一大堆东西来。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喉咙有点痛,脸皮撑得狠。
原来这就是年下攻应该受的罪。
正当他几度欲|生欲死,分不清楚过了多久时,便听见身下轰隆一声,棺材终于不堪重负摇摇欲坠起来。
洛月明赶紧挣扎着道:“大师兄!你醒一醒啊,现在不是玩我的时候啊!快醒一醒,救人要紧!”
话音未落,地面彻底塌陷了,二人同卧在棺椁里,一阵天旋地转,外头轰鸣声不断,待彻底停稳时,已不知何为东南西北。
也出了奇了,大师兄被这么三颠两撞的,竟然恢复了些许神志,甚至还问他:“月明,你这是做什么?何故要摆出这种姿势?”
洛月明:“……”
他知道这事不能责怪大师兄,要怪只能怪心魔不好,于是,他含着艰辛的老泪,故作镇定道:“没什么,这样比较舒服。”
“那钧天……”
“嗯,钧天绑起来特别舒服。”
谢霜华:“……”
洛月明淡定地提醒他:“大师兄,要不然,先把钧天收了?”
谢霜华点了点头,随手将钧天收了,见衣衫颇为凌|乱,二人腰带还不知何时系在了一处儿。他红了脸,抿唇深深凝视着面前的少年。
洛月明:“……”
他有些崩溃地想,自己年少有为,又如此风华绝代,好一个顶天立地的年下攻。
不就是吃了个小小的大师兄,这有什么的?
而且……而且吃与被吃,二人属性上下立辨啊,就跟猎人与猎物一样,吃人的都是爹,被吃的都是儿子。
虽然……虽然这事儿是大师兄主动的,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大师兄对他情深似海,已经无法自持,主动送媚了。
他心里有了些慰藉,大着舌头,断断续续的字眼从破碎的唇角里吐出:“这事我回头解释,先离开此地。”
谢霜华点了点头,抬手一推,棺材板飞了,自棺材里一跃而出,正欲搀扶洛月明。
哪知洛月明竟然浑身一个哆嗦。
谢霜华神色一黯,抿着薄唇,抬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的僵持着。
洛月明见他如此,又想,放才大师兄泄了元阳,身体正虚弱着,还能想着回头搀扶他,实属过来讨好的。
鬼使神差地往他跟前一凑,轻声道:“大师兄,你太瘦了,等离开此地,我一定给大师兄整两斤二锅头,再炖一锅红烧猪腰,好好给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