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明心里当即一个卧槽,原来还有这种操作?
哦,也是,他们的人虽然被困在笼子里了,可法器还能出去啊。
如果不怕疼的话,将自己剁成一段段的,硬塞出去,应该也是可以的。
当即便一招长剑,满脸浩然正气,打算隔着笼子将温长羽的另一条胳膊砍了,那只佩剑在半空中游了一圈,砰的一声,跟铁笼撞了个结结实实。
登时小孩子的哭声再度响起,吵得洛月明耳膜生疼。
越清规从旁:“错了,不是横着,你竖起来试试!”
可别管是横是竖,洛月明这剑就是飞不出去,一来二去之下,还损伤了那些孩子的元神。
越清规以为是他的修为太低,遂同他:“月明,你不行,闪开些,让我来!”
那玉箫嗖的一下自衣袖中窜了出来,然后又嗖的一下倒飞回来,越清规抬手一接,大感惊奇:“怎么回事?月明不行便算了,我竟也不行?这……这大师兄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洛月明也很奇怪,按理说原主小师弟的修为不低啊,在原文里,那可是几次三番偷偷调戏大师兄,还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难不成,自己天生就比别人笨点?
二人正疑惑不解,便见谢霜华隔空御剑,逼得温长羽节节败退,这温小狗原本就受了不轻的伤,方才又沉浸在与师尊的合欢之术上,估计爽得连魂儿都飞了。
根本没想过,谢霜华的法器居然能穿透铁笼,当即既惊恐又羞愤地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即便是我师尊被关在里面,修为受阻,也无法驱动法器,你如何能行?”
谢霜华也不知道为何只有自己行,心念一动,就这么做了。他对温长羽已经厌恶到了极致,不肯再同他废话,双手结印,口中低呵了一声“破”。
策问登时流光璀璨,整个密室几乎亮如白昼,凌空一剑便要将温长羽捅个对穿。
洛月明赶紧阻拦道:“大师兄,住手!留他有用!”
那剑距离温长羽的喉咙不过半寸,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吓得温长羽面如白纸,拖着一条断臂,沉沉跌坐下去。
越清规亦是心惊肉跳,见策问停下,当即颇为愕然地偏头望了洛月明一眼。
心,大师兄寻常性子清冷,在山上除了修行之外,便只有看书打座,甚少与其他弟子接触。师尊又待他极严,以至于天剑宗的弟子私底下都说,大师兄是根没有感情的木头。
而且大师兄有时候做事,连师尊的命令都不听的,如今居然因为洛月明,不惜半途收回灵力,丝毫不在乎会不会因此受到反噬。
原来大师兄待小师弟当真是不同的。
心尖一阵酸楚,越清规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自己突然怎么了。
一收长剑,谢霜华召出钧天,将温长羽绑得结结实实,跟个大肉粽子似的。
温长羽倒是制服了,可问题是,他们三个人要怎么出去?
总不能真的将自己剁成一块块的,然后塞出去吧?
洛月明突发奇想地转头同谢霜华道:“大师兄,你说,我们要是挖个地洞,然后直接钻出去,你觉得行得通么?”
谢霜华听罢,蹙眉:“你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也是,一听就是个又蠢又笨的法子。
洛月明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小淫|蛇给咬狠了,直接把脑子都咬没了。整个人晕乎乎的,低头一看,手背上的伤口都结痂了,一层褐色,当即微不可寻地攥紧了拳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要困死在此地?”越清规提议道,“如若不然,我们以灵鸽传唤,等裴师兄过来,说不定就有法子救我们了!”
这法子还不如挖个地洞出去。要是等裴玄度来救,他们明年的坟头草都有半腰高了。洛月明赌一根辣条,裴玄度能想到的法子,绝对是强行破了这个铁笼。
洛月明实在不忍心同时毁了这么多孩子的元神,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今年多大,但就这么让他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这种缺德事,他还真干不出来。
便听温长羽突然猖狂地大笑起来,等笑够了才:“除非你们破了这笼子,否则永远都出不来!这样也好,临死前居然还有几位陪葬,此生无憾了!”
“我呸!你想得美!”洛月明啐他一口,又转头同谢霜华道,“大师兄,揍他!”
谢霜华轻轻点头,抬手随意一挥,钧天立马缠得更紧了,深深勒在温长羽的断臂中,绞得鲜血直流,血肉模糊。温长羽痛楚难忍,满地滚了起来。
非但没有缓解半分苦痛,反而染了一地血红。他的那位师尊,此刻衣衫不整,蜷缩在墙角,抱着灰扑扑的狗尾巴,满脸呆滞地望着温长羽。
“啊!!!杀了我,杀了我!”
钧天可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绝世神武,也是谢霜华的第二件法器,灵力自然不俗。若被钧天死死缠住,顷刻之间,就能将人生生绞成一滩血沫。
不过短短片刻,温长羽就跟才从血水里捞出来似的,哪里还有先前半分丰神俊朗,活脱脱就是个被剥了皮的小兽。而且还是那种血淋淋的。
洛月明道:“想死?你想得美!这滋味你也试过了,不瞒你说,我大师兄的手段厉害得狠。快放我们出来,饶你一具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