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谁编的?太不走心吧!
宁楚格惊,旋即大笑:“哈哈哈哈,这可太逗,不行我得去趟张府。跟姚家姐姐分享一下,再看看她那好大儿是个什么反应。啧,让他好好的大外甥不当,倒被人摁头居心叵测……”
哈???
胤禟胤俄双双皱眉,均用一脸求知的目光看着自家大侄女,盼她赶紧给答疑解惑。
宁楚格也不绕弯,直接当日张家酒宴时她对迎接的张若淞唤声大外甥,结果被严词拒绝的事儿学一遍。并在两位叔叔的目瞪口呆中摊手:“喏,人家武状元就是这么的不同俗流,根本没有那么市侩的想法。”
“毕竟众所周知,旗民不婚。莫说侄女身为固伦公主,便普通公主、宗女也不会下嫁民籍男子。”
“尚主对于张若淞来说,此路不通。若真有心攀附,就该拱手唤侄女一声姨母。”
而人家没有,还不就是没攀附之心么!
胤禟、胤俄点头,也都认可大侄女的看法,并深深唾弃张家小子的不识抬举。宁楚格笑,到底着人准备谢仪,亲自走一趟张家。
要么说能她惺惺相惜呢,张夫人的反应跟宁楚格简直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啊,就是她手中有盏茶,并刚刚喝一口。
咳咳咳咳!
虽呛到涕泪交流,差点儿当场去世。也没湮灭她的热情,极其迅速地就唤人将还在埋头书海的好大儿唤来。
为免亲娘再度上演催婚计,武状元行礼后就开始微笑暗示:“正忙背书呢,就听小厮说娘唤儿子。却不知道您是有何要事?”
言下之意便是若没什么紧要,就别耽误咱宝贵时间呗!
这话要是以往,张夫人能伸手就扯在不孝子的耳朵上。可现在,老爷都已经给他下最后通牒,那她还急个什么劲儿呢?横竖明年二月,哦不……
是八月!
现在圣旨已下,诏明年六旬万寿,二月特行乡试,八月会试。
会试结束,才能操持长子婚事。加点紧,快一快,明年年底她就能喝上媳妇茶。有这般美好憧憬,张夫人整个人都平和许多。
不但没怒,还笑得格外慈祥:“好好好,知道你忙。这不是你姨……咳咳,不是宁楚格感念你的仗义出手,过府道谢么?这才想着耽误你小子片刻。横竖会试在八月,你又平白多半年的准备时间,且充裕着呢。”
哈?
张若淞眉心微蹙,满脸困惑地看过去:“道谢?”
宁楚格:……
就很极力地控制自己,别露出一副没见过美男的猪姐样子。尽可能云淡风轻颔首:“哦,日前参观显微镜时,多谢武状元仗义出手,帮本公主教训那几个口无遮掩的小人。”
原来是这!
张若淞心下然,忙又拱手谦虚道:“些许小事,何劳公主亲自上门道一句谢?”
“要的要的。”宁楚格一脸认真:“到底连累武状元被恶意诋毁,险些误令名。好在十叔闻听得早,早早插手干预。本公主这谢仪之外,还另有一份致歉礼。”
“这,这话从何说起啊?”见儿子接话,张夫人只得自己上场,当这个捧哏。
提起这个,宁楚格就忍不住笑:“因为咱们武状元过于厉害,以一敌五还大获全胜。让那几个大为下不来台,隧暗中诋毁。说你冲冠一怒为公主的流言。都说张家留这么好大个的公子迟迟不婚,就是忘自家再好,也是汉人没资格尚主。跟那儿做□□梦,妄图出个固伦额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