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同上同上。”
没过几秒,宗珩也推开椅子,和鹿可前后脚地去了厨房。
刚进门就被人伸手拉到了一边,他配合地顺着对方的力道向右,后背倚墙,好笑地看着少年在自己周围嗅来嗅去。
“没有味道啊?”满腹疑惑地抬头,鹿可小声嘀咕,“陈哥他是狗鼻子吗?”
在替好友澄清和继续逗鹿可玩之间短暂犹豫一秒,宗珩果断选择了后者:“或许吧……之前在队里抽烟的可没少被抓。”
话音刚落,他垂落在身侧的右手便被少年小心捧起,放在脸前轻嗅。
离烟瘾最大的那段时日已经过去了几年,宗珩指间并没有任何被香烟侵染出的痕迹,修长,骨节分明,无论是用来弹钢琴还是打电竞都非常合适。
轻浅的呼吸一下下掠过指缝,宗珩蓦地感到了痒,正想把手抽回,余光便扫到了厨房门口露出的一抹黑。
瞳孔地震的陈明俊:这是壁咚吗?还是什么奇怪的Py?
他就说这两人同时离场肯定不对。
“陈哥?”同样发现了一只脚迈进厨房的陈明俊,鹿可吓得差点直接把宗珩的手丢掉,却又生生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这可是捧过冠军奖杯的手,还很娇贵!
迅速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他转头眨眨眼,语气端地叫一个坦然无害:“宗哥说他手疼,我帮他看看。”
面无表情的陈明俊:……我信你个鬼。
他难道长了一副很好骗的样子?
“不是要喝饮料吗?”轻轻抽出自己的右手,宗珩揉了揉鹿可的头发,“去吧,别忘了余小鱼和郝齐的可乐。”
担心说得越多越错,鹿可乖乖哦了声,打开冰箱,捧着一堆饮料出了门。
一分钟后,确定少年已经回到餐桌坐好,陈明俊这才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宗珩:“你们俩……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眉梢轻挑,宗珩一脸淡然,“昨晚偷偷抽了根烟,小朋友怕我被你骂,就这么简单。”
陈明俊:“……手?”
宗珩:“闻闻有没有烟味。”
闹了半天竟是个乌龙,陈明俊一脸无奈:“我说你抽了就抽了呗,顶多被我念叨几句,干嘛没事吓唬鹿崽?”
话说完了才回过味,他忽地一顿:“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