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扣在手里转了一圈,随后祁凛打电话给沈归京。
电话接通,祁凛懒散地开口:“歪,明天去打架。”
“有架打?”沈归京好奇问,“什么原因啊?”
祁凛冷笑一声,把钥匙扣抛空接住,漆黑的丹凤眼里杀气四溢:“有人抢我老婆。”
——
第二天,蹦迪的大包间被人一脚踹开,简单粗暴,里面的所有人停下动作,不满地看向来人,随后瞳
孔立刻瞪圆,无比惊恐地后退。
“祁、祁凛……”
站在门口的少年插兜扬起下巴,淡淡地扫视了四周一遍,眼神淡漠倨傲。
一群人顿时面面相觑,眼里流露些许惧色。
气氛一时死寂。
——
祁凛坐在最中间的红色沙发上,左腿搭在右腿膝盖上,大刺刺地倚靠着,一条修长手臂随意搭着沙发背,少年漫不经心地垂着眼睑,正随意把玩着手里的黑皮漆皮打火机。
红色的火光在修长指尖不断明灭飞转,微光衬得少年尖戾的下颌越发精致戾气。
少年的眼睑略垂下,眉眼瞧着戾气沉静,气场却很阴沉,随意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小巧的金属色东西在修长指尖灵活翻飞,不断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几乎压得在场的人有些喘不过气。
人们不由得对视一眼,咽了咽唾沫。
虽然祁凛已经很久不和他们起争端了,但谁也都记得之前他那副疯野样子,打架极狠,揍起人来不要命。
而且越流血,少年就笑得越漂亮。
看他这副“老子上门找事”的样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到底是谁又惹了祁凛这个阎罗王……
总感觉有人今天要挨揍啊……
祁凛此时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他穿的皓白丝质衬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里面象牙白的肌肤,脖颈间坠着一尾小巧的月亮石项坠,笔直的黑色长裤包裹两条纤浓有度的长腿,裤腿塞入切尔西靴里,整个人桀骜不驯,随性又嚣张。
随着略微抬脸的动作,少年左耳上的银色耳骨链正轻轻晃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
终于有人流着冷汗走上前,扯着笑脸战战兢兢地问他:“不知道凛哥您今天忽然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啊……”
“姜肆呢。”祁凛轻描淡写地问,指尖的火机火苗微动,随后他微微抬头,耳边精致的耳骨链轻动着,瞳眸里淡漠无生。
“那个,肆哥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