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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简直能将人逼疯【三合一……(2 / 2)

陆骁不可能真的对云霏霏做什么,只是有些情绪需要时间去化解。

他苦苦克制忍耐了许久,终于松开怀中的人,翻身坐起。

陆骁虽然没有要了云霏霏,却也狠狠惩罚了她。

狠狠地让她哭了一次,尝到何谓煎熬,何谓求而不得。

未到云霄便跌落,最是痛苦难耐。

殿下真的太坏了……

云霏霏失神地躺在榻上,全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双颊红得像是被酒熏过。

马车外站满了人,她不敢哭出声,唇瓣都被咬破,双手捂在脸上,娇艳欲滴的红衬着她雪白的柔荑,格外诱人。

陆骁将人抱了起来,修长如玉又能将人逼疯的指尖,动作优雅地落在她的衣襟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她的衣衫与略乱的发髻。

云霏霏坐在他腿上,陆骁身上穿戴整齐,劲瘦的腰肢裹在鸦青色的衣衫下,勾勒出清晰流畅的线条,很是赏心悦目。

昳丽的眉眼半隐在阴影当中,看上去漠然又冷峻,一副禁欲君子的模样。

云霏霏看得心头酥酥麻麻的,有些气自己的不争气,又有些气陆骁的大胆放肆。

陆骁伸手,摸了摸她被咬得通红的唇瓣,指尖还泛着甜美入骨的气息。

云霏霏脸颊顿时像有火在烧,想张嘴狠狠咬他一口,又觉得难为情得要命,只好气呼呼地拉下他的手,从怀中摸出帕子,胡乱地擦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陆骁像是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坏心眼地咬了下她的耳根,微微上扬的眼尾弧度慵懒迷人:“孤也不是故意的,孤只是希望,娇娇离宫后不要那么快就忘了孤。”

陆骁不说还好,越说,云霏霏的脸就越红,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骗子骗子骗子,殿下就是个大骗子!

什么清冷自持,什么无情无欲,都是骗人的。

云霏霏光是想到,两人在马车上待了那么久,魏行与一众护卫候在外头,心里不知怎么想他们的,心尖便无法抑制地颤栗起来。

陆骁舍不得将人欺负得太狠,抱着捂着脸不说话的小姑娘,轻声细语地哄着,直到马车外再次响起魏行不解风情的请示声:“殿下,您可醒来了?寿康宫里来了人,说是太后娘娘想见一见您及……云姑娘。”

云霏霏火热的心跳瞬间冷却下来。

陆骁俊美的脸庞迅速染上一层冰霜。

“知道了。”陆骁淡声道。

他又从头到尾将云霏霏检查一遍,确定少女看上去与平时无异,才终于带着人下了马车。

陆骁自制力惊人,清冷的眸色,冷峻的脸庞,丝毫看不出异样。

云霏霏也因为听到太后的关系,面色淡淡,可惜她刚刚才哭过,眼圈儿还是红红的,唇角也破了一个口子。

一看就是被人欺负过的模样。

魏行只当作自己瞎了,眼观鼻、鼻观心,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雪雁看到云霏霏顶着一张单纯绝色的脸蛋,做着世上最狐媚的事,心里几乎要气炸。

云霏霏不止抢了她的差事,还勾得恪守礼教的太子殿下跌落神坛,跟着她一起荒唐,将太后娘娘最忌讳、最厌恶的事,全都做了。

太后娘娘绝对不会让这样一个,连野心都懒得掩饰宫女待在太子身边。

雪雁似笑非笑地看了云霏霏一眼。

除了跟陆骁独处时,云霏霏从来都是小心谨慎的,走路也是目不斜视,完全没注意到雪雁得意而又阴暗的目光。

陆骁倒是注意到了:“雪雁姑姑走路东张西望,丢了自己的脸面不要紧,丢了皇祖母的脸面,就算再得宠也是死路一条。”

太子一开口,行进到一半的辇车立刻停了下来。

陆骁的声音格外冷酷,就连平时跟着他的魏行与云霏霏听了都心头一紧,更别提雪雁。

雪雁脸色煞白,连声赔罪:“雪雁知错。”

陆骁眉眼冷峻地敲了敲辇车扶手,众人这才继续前行。

辇车很快来到寿康宫。

雪雁还没来没踏进寿康宫就听到太后的笑声,脚步不由顿了下。

静安太后听到太子彻夜未归时,分明勃然大怒,甚至将宁姑姑叫到跟前训了一顿,怎么一下心情就变好了?

“哀家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进宫了,几次派太医过去探望你,都说你日益消瘦,用了最好的药也不见起色,你都不知道哀家有多担心。”

太后心情的确很好,苍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话里的喜悦完全掩不住。

寿康宫里显然有着贵客,很快又响起另一道苍老却又不失温婉的女声:“老身病得太久了,容貌憔悴不堪,这才迟迟不敢进宫探望娘娘,还望娘娘见谅。”

陆骁眸色微闪,面不改色地踏进寿康宫,云霏霏及魏行紧跟在后。

雪雁骄傲地抬起下巴,来到静安太后面前,姿态优雅地行了个万福礼:“太后娘娘,雪雁按您的吩咐,将太子殿下带来了。”

静安太后闻言,笑容微敛。

太后虽然已过耳顺之年,却依旧明艳端庄,贵气逼人,淡淡一个眼神扫过来,便让云霏霏打了个寒颤。

感受到太后带着审视的目光,云霏霏不由将头埋得更低,目光紧盯着足尖,从头到尾都不敢直视太后真颜。

陆骁刚上前给静安太后行完礼,静安太后充满笑意的嗓音再次响起:“太子来得正好,你赶紧瞧瞧位置上坐的是何人?”

陆骁尚未踏进寿康宫就听到了襄国公夫人的声音,当然知道位上何谁。

陆骁朝襄国公夫人微微颔首:“平阳郡主一如既往地雍容华贵,还是谢统领的义母,孙儿自是记得。”

云霏霏闻言一愣,这才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

看到穿着一身诰命服的襄国公夫人,眼圈还有些微红的美人眸微微瞪大。

襄国公夫人笑容温柔地说:“想当年太子殿下跟着放儿习武时,还只是个小豆丁,没想到一转眼已是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

哪怕这话不是恭维,太子确实配得上襄国公夫人的形容,太后听了依然很是受用。

静安太后给太子赐座之后,雪雁才上前附在静安太后耳畔,轻声说了几句话。

太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

雪雁退到一旁,幸灾乐祸地看了眼云霏霏。

静安太后捧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这才看向陆骁:“太子可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从秋猎回来后,也没来寿康宫给哀家请安,就又带着人出宫,彻夜不归,之前你答应哀家的那些话,莫不是在唬弄哀家?”

陆骁起身拱了拱手:“皇祖母误会孙儿了,昨日孙儿寻到师娘的下落,这才急着出宫。”

皇上大动肝火抄了忠勇侯府,这动静这么大,静安太后想不知道也难。

静安太后一听说襄国公夫妇进宫面圣,立刻就派人去御书房外候着,这才好不容见到了多年未见的闺中密友。

“平阳,哀家怎么没听你提起此事?”静安太后惊喜地看向襄国公夫人。

襄国公夫人起身,朝太后行了个万福礼:“老身还来不及说,太子殿下便来了。”

静安太后虽然从宫人们口中得知忠勇侯的恶行,却不知谢晚究竟是如何找着,一听说是太子寻到的人,立刻追问太子。

陆骁看了襄国公夫人一眼。

襄国公夫人笑了笑,慢慢走向云霏霏。

静安太后瞬间被他们二人勾起了好奇心,笑问:“平阳这是怎么了?你跟太子之间,莫非还有什么哀家不知道的秘密?”

静安太后原以为襄国公夫人,是朝坐陆骁走去,直到看到她牵起云霏霏的手,才发现自己会错了意。

“你……”静安太后眉头微蹙。

襄国公夫人带着云霏霏来到太后面前,意示云霏霏向太后行礼请安后,才缓缓开口:“太后娘娘有所不知,老身也是昨日才知道,晚晚居然在十五年前就为放儿诞下一双儿女,这些年来,他们一直被云家人藏在侯府里,要不是太子殿下细心,老身都不知道我谢家的骨肉还在外头受苦受难。”

静安太后难以置信地看着襄国公夫人,目光在她与云霏霏之间来回扫视。

襄国公夫妇自从失去谢晚之后,行事便越发低调,京城里的那些世家大族,几乎都忘了还有他们这一号的人物存在。

雪雁虽然就大云霏霏三、四岁,但她从小就伺候静安太后,一直都知道京城中有襄国公夫妇这号人物。

她不止一次听太后惋惜谢晚,更曾奉命出宫到襄国公府,代替太后探望两位老人家。

襄国公府对于皇上及太后而言,是怎么样的存在,雪雁可说再清楚不过。

早在襄国公夫人牵上云霏霏的手时,雪雁的双眼便不受控地瞪大,听到云霏霏是谢家的骨肉、谢肆的亲生女儿之后,更是眼前一黑。

“你说她是沈放的亲生女儿?”

得知勾得太子无法自拔的小宫女,居然就是好友的孙女,静安太后虽然不至于失态,语气里的惊讶却是如何也掩不住。

“是。”

襄国公夫人与静安太后是几十年的旧交,两人七、八岁时便相识,哪怕后来一个进了东宫,成了侧妃,一个嫁入谢家,成为将军夫人,也未曾断过联系,就连谢晚失踪,襄国公夫人病重,静安太后也未曾与她疏远。

“昨日太子殿下之所以带着她出宫,就是为了救晚晚,您不知云家究竟有多可恶……”襄国公夫人久病缠身,只是站着说了一会儿话,脸色便苍白得厉害。

静安太后看得心惊胆跳,立刻让人扶她回座。

云霏霏的手一直被襄国公夫人紧紧握在手中,只能跟着她回座,乖乖站在外祖母身边。

静安太后听完来龙去脉,才知道自己当初从探子口中,听到有关于云霏霏的一切,到底有多荒谬。

“可是方才雪雁说……”静安太后目光复杂地看着云霏霏,脸色逐渐铁青起来。

陆骁问:“雪雁姑姑说了什么?”

那些话不太好听,静安太后自然不会说出来,惹得襄国公夫人难过。

陆骁声音冷酷:“皇祖母欲言又止,想必不是什么好话。”

“是不是说孤身边的小宫女从马车下来后,眼睛都哭红了,嘴唇破了,肯定与孤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陆骁说得云淡风轻,云霏霏却是听得心头一紧。

殿下怎能实话实说?!

这下不止静安太后脸色铁青,就连襄国公夫人脸色都难看起来。

“若她说的是这些话,孙儿可以肯定地告诉您,这不过都是恶意揣测。”陆骁目光冷沉,不怒而威的气势令在场所有人都心中一紧,就连静安太后也不例外。

“孤刚带着她从忠勇侯府回来,忠勇侯一家人哪怕被父皇下令抄了家,仍然当着她及师父的面,对师娘口出污言秽语,甚至对她动手动脚,回宫后她才会如此狼狈。”

陆骁冷笑:“当时前去宣旨的安公公也在场,皇祖母若是不信,现在就可将安公公唤来,让他为孤作证!”

陆骁是静安太后亲手带大的,静安太后十分清楚太子的脾性,陆骁素来克己自持,从小就谨言慎行,挑不出半点错误,静安太后知道他从不口出狂言。

几乎是太子一说安公公也在,静安太后便信了他的话。

静安太后看着面容冷肃的孙儿,心中满是欣慰,至于误会云霏霏一事,这个错误,自然有别人来担。

襄国公夫人淡淡的道:“老身记得,按照宫规,宫女妄议主子是要被掌嘴的。”

陆骁道:“确实如此。”

雪雁听着他们一搭一唱,当下就慌了,立刻跪到太后面前求饶。

云霏霏已经被陆骁睁眼说瞎话的功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襄国公夫人难得进宫一趟,静安太后并不想扫兴,做做样子地罚了下雪雁,便叫她退下。

静安太后看了眼太子,才又看向云霏霏,不咸不淡地说:“既然你是平阳的孙女,当初又是因为被陷害才会进宫为奴为婢,哀家今日便为你做主,放你出宫。”

其实早些时候,襄国公就已经从景帝那求得恩准了,不止云霏霏兄妹二人都能认祖归宗,就连云霏霏都能即刻出宫。

襄国公夫人之所以还未离宫,就是要接云霏霏回去,如今听到太后的话,依旧欣喜不已,立刻带着云霏霏来到她面前行礼谢恩。

陆骁不发一语地抿着唇,看着云霏霏娇小的身影,突然很想将她藏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就像前世一样,两人眼中都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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