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骁倒是瞧见了,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柳渔眼眸微动,颇镇定道:“压箱银。”
陆承骁不疑有它,听到压箱银,想起什么来,陪柳渔挑好衣服后,又到卧室把衣柜给腾出来,看着柳渔的衣裳一样一样出现在他的柜子里,都收拾好了,牵了柳渔往书房去,“给你样东西。”
走到桌案边松开柳渔的手,弯腰开了书案边的另一个带锁的抽屉,从中取出一个钱袋来交给柳渔,笑道:“打开看看。”
柳渔一见钱袋,已经大概猜到是银钱了,很轻,应该是银票,依言打开,果真是一叠银票,她轻笑出声,望着陆承骁:“这是交家底?”
陆承骁笑,趁柳渔不备,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亲,这才退开,笑道:“现在我是名正言顺了对不对?”
说的是此前两次交钱柳渔一次不收,一次保管一段时间退还给他。
柳渔失笑,点头。
却不知那一笑几乎晕了陆承骁的眼,他喉头滚动,下一刻柳渔纤细的腰已被揽住,陆承骁滚l烫的唇贴在她耳侧,声音轻若呢喃:“那叫一声夫君?”
柳渔耳后敏l感,哪经得这样,身子一颤,呼吸已乱。
这一声夫君陆承骁到底是没能即刻听到,唇舌,触碰、纠缠、绞紧,柳渔连今夕何夕亦不知了,是什么时候被陆承骁拥着坐下的,他坐在椅上,她在他身上。
柳渔不知道,只知道衣裳彻底乱了,肩部微凉,却因着一双作乱的手四处点火,她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冷,身体由内而外的,似要烧,灼起来。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陆承骁,手嵌进他发丝里,身子微仰着,由他放肆,求他救赎:“陆承骁……”
他哑着声:“唤我什么?”
“承骁。”
这一声承骁,陆承骁嘴上未应,柳渔却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另一处应答了,她就坐在他身上,想忽略都不能,“再叫一回。”
“承骁。”
陆承骁几乎红了眼,按住柳渔以一种难以克制的近乎凶狠的吞噬作亲l吻,许久,手已经换了阵地,哑着声问柳渔:“还疼不疼?”
柳渔其实已经不知道疼了,她只是身子软得厉害,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空,她不答话,只是在陆承骁耳侧轻轻咬啮了一下。
陆承骁一声闷哼,将人托抱而起。
那姿势羞耻,每行一步都让柳渔脸色血红,把陆承骁揽得更紧一分,行至明间,她才猛然想起什么,颤声道:“门。”
陆承骁在她耳侧轻咬,脚下已转了步子,房门落闩,他赤红着眼把柳渔压在门上,好在理智还在,那门经不起他折腾,没有真在那里做什么,把人带到了卧室,喜气的红褥,红被,红销帐,柳渔整个人被层层展开。
不过是隔了半日,陆承骁不知怎么的,长进得柳渔消受不住,再不是蛮横的闯,而是像钥匙开一把□□的锁,润之又润,进退知度,磨缠得她整个人绽放开来才层层寸进。
像战争拉锯,攻城掠地时用一根夯门巨柱,撞开城门,轰塌中门,直入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