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她在乎的人心疼,在意,夏西桃就不觉得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这就是必须处理的大事。
怎么处理,怎么解决,自然是看她在意之人,是如何想法。
夏西桃很相信沈沉樽,她说:“那几家是不是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大事,他们或许觉得这样平白无故地造谣一个人,给点钱就能摆平,完全不愿意道歉吧?”
“而且,沈沉樽,我猜他们也不知道,给我撑腰的是你,所以才那么自信。”
“自信地觉得夏家不能做什么。”
夏西桃一口气说完自己的猜测,“你给了他们时间和机会,他们自己愚不可及,也不可能知错道歉。最后你才做的这么狠。”
最后一句话,她猛地放轻了声音,语气温柔似水,“因为你很心疼我,你为我生气,你想给我撑腰,想给我出气。”
“沈沉樽,我真的很开心。”
夏西桃歪头看着沈沉樽笑,酒窝,眉眼,唇,处处招人。
沈沉樽喉结滚动,想说话,可对着这样的夏西桃,他优秀完美的语言组织能力就像是完全丧失。
他放不了手。
沈沉樽每看见夏西桃一次,就确定一次。
夏西桃,是他的。
他不会放手。
就算最后三个月时间过去,夏西桃后悔了,或者是以后她后悔了,沈沉樽都不会放开她。
他会冷静理智地将夏西桃锁在按照她喜好装修的别墅里,用尽一切手段,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