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善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面颊上微微泛起了红。
耳根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敏锐如燕璟,自然把她的一切变化都纳入眼底。
燕璟垂眸,目光从沈宜善脸上挪开,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沈宜善担心燕璟会多想,立刻侧过身子,不再直视燕璟,嗓音透着慌张,“王爷!民女方才什么都没瞧见!”
燕璟抬眸,狭长的眼微眯,他刚刚习武结束,身上肌理还挂着豆大的汗珠。
男人昨晚醉酒,但此刻基本恢复,又因昨晚“食用”了药引,他并不反感沈宜善,反倒瞧着顺眼,男人嗓音清哑,“无妨。”
一言至此,燕璟高喝,“王景,滚过来!”
他催动了内力。
沈宜善只觉得一阵强大威压,昨晚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晰,此刻虽慌张,但见燕璟还算好说话,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民女还有一个请求。”
燕璟看着侧身站着的沈宜善,稍蹙眉,“说。”女子果然是麻烦的。
沈宜善抓住机会,道:“还请王爷莫要像昨夜那般……咬人脖颈。”
燕王无非是想要她的血,她把手腕割破便是了,但她实在不能接受男子/吸/吮/她的脖颈。
虽说她与陆公子的婚事迟早要取消,但她也不能让燕璟如此亲近她。
梦里的那些画面实在骇人,她这辈子就是死也不想体验一次。
当下,燕璟明白了沈宜善的意思。
男人眸光深幽,看了沈宜善两眼。
昨夜之事,非他本意。
但他的脑子里就没有“抱歉”二字。
沈宜善是他活了二十年,第一个对他提出要求的女子。
燕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