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jel震惊:“你哄我吧?你这种就够稀奇的了,还能碰上一个一样的?”
“我不知道啊,反正他说的,不知道有没有说谎。他说上床希望等结婚的时候,他有洁癖,想洁身自好。不知道,反正我给他床上扔衣服,他等我洗完澡出来,能偷偷把床单换了,是真洁癖。”
anjel一脸不信,“瞎扯吧?照这么说,那亲亲摸摸他不也应该嫌弃吗?”
“idont\know。”南栀回想了下,“反正第一次接吻我感觉他挺生疏,问他,他否认了。哎呀,不知道,我感觉他像个演员,应该去跟季则之搭档。要不你帮我查查吧?”
南栀说完又否决了,“别了,不管了,爱咋咋吧。我以后不想见到他,也不想想起他,一想起他我就想到我抓心挠肺的社死现场。”
“甜心,别这样嘛,你那边晚了吧,乖乖睡觉吧。这有啥的,你觉得尴尬,就想想我俩被他姐看到。我觉着你就应该找个男人上床嘛,等你打开这一道关卡,再看真就不觉得谈论这个什么了。”
“……可我突破不了心理防线啊,我总觉得至少得确定对方能长久走下去我才不觉得别扭。”南栀不是没想过,但她对那方面好像真没什么兴趣,一点都不热衷,只想谈甜甜的恋爱!
“安安,你说我是不是性冷淡啊?我好像一点都不想。”
“那你没有过一次想全身乱摸,有更深层的接触?”
南栀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有一次?我和沈妄周没带伞,衣服都淋湿了,到家他把上衣脱了,我摸了下腹肌,然后他……嗯,”南栀跳过继续:“当时有点好奇,是想了一下。但他好像有点害羞也不知道是不想,找借口跑了。然后就没了,就那一次。”
anjel一脸凝神深思:“南南,我觉得你要不去看看?你那么多帅哥男朋友,身材都那么好,你这也太贤者了吧?柏拉图精神恋爱?”
南栀沉思,“……我真的有问题吗?咱们四个都好不靠谱啊,问普通朋友我很尴尬,问我妈妈我更说不出口啊。”这种问题也太私密了,她今天还是第一次聊起。
“好烦啊,安安我是不是真有问题啊?谈个恋爱没多久就不喜欢人家了,太渣了。但我真控制不了,现在又不知道是不是性冷淡,天呐,我这坎坷的爱情。”一到夜色降临,情绪也比较容易波动,南栀有点烦躁抓了抓枕头。
anjel没心没肺安慰她:“嗨,宝贝你别瞎想,或许只是没遇到对的人而已。反正咱们还小,就算玩到三十再物色也不迟,或者像飘飘那样单身也行啊,闺蜜四人组,老了弄个庄园住一块。”
南栀佛了,拉上被子窝进软乎乎的被窝,“算了,就那样吧,随缘吧。希望明天是好日子,不要再倒霉了,我要和弟弟去游乐场玩,睡了,拜拜~爱你,晚安。”
“晚安honey~”
……
第二天,约好的去游乐场,结果高定协会会长突然拜访,南栀只能推了和贺黎的约会。
在各个工坊转悠了一天,南栀保持了一天形象,脚也累了,心也有点累。她开车往家走。
此时,城市另一端,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内,忙了一天饭都没吃的沈妄周也刚下班。行驶在夜色中前往他的临江别墅。
他之前的住宅都是顶级豪华配置,和南栀谈恋爱后才‘由奢入俭’搬到那儿的别墅区。
车开到半路,沈妄周找了个地方停下。
他摸了下腿弯后方,动了一下,有点麻,还刺疼。
昨晚他检查了,没感觉到有被咬伤的痛感……
手指按上,嘶——
昨天南栀说没毒,沈妄周不是很担心,他掉转车头往医院去。
走进医院,往病房去的走廊上,有个中年男人在打电话,虽然压着声音,在安静的医院内还是有些突兀。
“……我女儿烧的有点严重,你去接待贺先生吧,他要的玫瑰花都运过去了,每一朵都仔细检查。记住等南小姐到了,都演好了,千万别穿帮,贺先生嘱咐再三的。医生叫我了,有什么事再联系我。”
沈妄周脚步一顿,……南小姐?
贺先生?这个姓有点耳熟。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猛地回身追进去。
中年男人和医生都诧异看着他,沈妄周低声问:“你说的是南栀?”
男人愣了片刻,目光在他脸上看了几秒,像是认出了他是谁,眼神微变。
沈妄周已经知道了答案,不露情绪转身出去。
男人迟疑了几秒,皱了下眉,决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玫瑰花……
沈妄周由医生给处理伤口,他皱眉一直捏着手机,按开又关掉按开又关掉,反反复复。
医生小心处理着,一边问他情况。
“你被咬伤昨天就应该及时处理。你还用沐浴液洗澡,伤口都发白了有点化脓了,怎么会现在才发现。之后几天尽量不要洗澡了……”
沈妄周心不在焉应着,还是给乔硚打去电话,“二乔,你给南栀打个电话,问下她现在在哪?”
接到电话的乔硚一个急刹车停下,“问南栀?”
“你又要干嘛?人家有男朋友了。你精分吧?昨天下午不是还说以后不会和南栀牵扯了?睡一晚上你就变卦?”
“我让你问就问,少废话。你不打我打给厉飘。”
乔硚:“……我打,我打还不行,你真是我大爷。”
两分钟后,乔硚回过电话。
“她现在在家,我试探说约她见面,她说有约了。”
“想办法拖住她。我现在在医院,半个小时后过去。”
“你在医院?你怎么了?”
沈妄周睁着眼睛说瞎话,“脚崴了。”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