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洛初初也不是真心真意对待闫温茂,做点心只不过是手段而已,为的就是能够出来与司空瑾偷欢。
侍雪的语气有些冷,道:“这件事不是奴婢可以决定的,要看闫大人的意思。”
洛初初不知所措地扣着指甲,想要再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讷讷地哦了一声。
到达栖凤宫时,闫温茂不在宫内,侍月说他出去办事了。
洛初初庆幸地拍拍胸口,偷瞄侍雪一眼,乖巧地道:“那我回房了。”
“陛下外出受了寒气,奴婢已经为您备下暖身姜汤,这就给您端上来。”侍月福了福身,叫侍雪给洛初初准备其他驱寒之物。
侍雪面沉如水,不复出门时的高兴,侍月有心想问,但是此时正忙,便拍拍她的肩膀,眼神示意她先去做事。
在等待侍雪盛姜汤过来的间隙,侍雪一板一眼地把侍月交代的事情做好,没有跟洛初初多言半分,即使洛初初跟她说话也爱答不理。
洛初初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便气闷起来。
侍雪这样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跟她摆起脸色来了?
从封建角度来说,自己是主子,侍雪是丫鬟,哪有丫鬟给主子脸色看的?
从平等的角度来看,洛初初从没做过对不起侍雪的事情,就算是今日真的跟国师发生什么,又能怎么样呢,跟她有关系吗?
洛国男女平等,作为女帝,有几个相好再正常不过了,侍雪到底在介意什么?
难道她被闫温茂洗脑当奴婢,连带着也要求自己跟着一起服从闫温茂,不能起其他心思?
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洛初初心里憋不住事,当即小脸便垮下来,道:
“你不愿意伺候朕便不伺候吧,随便你怎么跟闫温茂说,想说什么说什么好了,但是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的。”
说罢推开椅子,跑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
缩在被窝里越想越委屈,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却被国师看破身份,生命随时会有危险,还有要蹭气运的任务在身,又让别人误会她行为随意,解释都解释不了,侍雪这个时候还给她脸色看!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洛初初绷紧脸颊,嘴角控制不住地用力向下撇着,抬手把一个枕头扔在地摊上,大大地叹了口气,把被子拉过头顶,倒在另一个枕头上。
算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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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陛下已经回宫了。老奴无能,没能进入仙人台。”
福安趴伏在地,脊背压得很低,额头上冷汗一滴滴落下,面色时红时白。
一个原因是他手底下的人没找到进入国师府的方法,哪怕用打仗时攀援城墙的倒钩,也勾不住任何东西,无法攀爬。
第二个原因就是女帝进入国师府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再想其他的办法,她就已经从中出来了。
不过,眼尖的福安看到,洛初初似乎是被侍雪抱出来的,行色匆匆,祝芳华远远跟在后面,观其步伐,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国师府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算了,下去吧。”
闫温茂正要见几个大臣,既然洛初已经回到宫中,侍雪必然也跟着回来了,此事不着急,待结束后去栖凤宫一问便知。
距离宫变并未过去多久,闫温茂掌权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朝中还有部分人或阳奉阴违,或碍于种种原因不肯合作原地不动,少不得要费心收服。
“几位大人,里面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