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有怀山就够了。”洛初初违心地道,“其他人我也看不上眼,不如让他们去学一技之长,以免空耗时光。”
闫温茂听得她亲口承认,心头百般滋味翻涌。
司空瑾、闻人胤、时怀山……以后还会是谁?反正不可能是他。那些暧昧的言语,不过是洛初初有口无心的玩笑而已,或者,她对别人也说过。
“好,奴才知道了。”
“对了,你这么晚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洛初初好奇道。
不过是把一批用不上的男人送出宫而已,用得着闫温茂专程跑一趟吗?
闫温茂内心的介意自然无法言之于口,只道:“不过是顺路而已。”
“这样啊,那你快些回去吧,晚上风大,当心着凉。”洛初初关心一句。
“既然陛下送客,那奴才便先行离开了。”闫温茂起身道。
洛初初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似乎话里有话,然而他已经起身离开。她想了一分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摇摇头放弃了。
悠悠睡去,一夜无梦。
到了要重新上课的日子,洛初初终于不能睡懒觉了,清早起来,苦着脸跟老师傅锻炼。
之前也有这样的课程,但是洛初初找借口逃掉了,今日怎么躲都躲不过,只能老老实实跟着做。
几日时间,已经足够时怀山将卷子出好。距离杂官考试没几天了,考官评卷官已经安排妥当,这张卷子一出完,基本上算是完成一大半。
“时怀山?时兄?你在屋内否?”冯登云在时怀山屋子外边敲门。
时怀山听到,放下饭碗出来把门打开,问道:“冯兄为何此时前来?用过午饭没有?”
冯登云摆摆手,道:“无需跟我客套,我过来是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冯兄请讲。”时怀山让他进来。#.....
r#冯登云直接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道:“上次你不是问我陈云宗的事吗?说你家有个亲戚要考杂官。”
时怀山一愣,那是他找的借口,自己都快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