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初点点头,没有问为何他的手段会如此残忍。
只道:“辛苦你了。”
……
“关于被软禁的官员,闫大人打算怎么办?”洛初初听完前因后果,询问闫温茂。
“自然是再派人过去,只是信阳不在京中,难有甚合适人选。其余兵卒不是不合适动,就是良莠不齐,且长途奔袭恐怕会对士气有所妨害。”闫温茂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洛初初若有所思,道:“某城与需要修筑堤坝的城邑相隔不远,不能想办法让他们协助么?”
闫温茂试了试温度,把药膳递给洛初初,不顾她嫌弃的神色,硬是放在手里。
“陛下喝了药膳,奴才再与您分说。”
“你是在说书啊!”洛初初瞪了他一眼,看着药膳,满脸抗拒地端起来咕嘟咕嘟喝完。
虽然药膳味道不算多难接受,但是她已经喝得太多,一听到是药膳就讨厌。
“好了,说吧。”
“那官员是尚书令手底下的官员。尚书令您只见过两次,一次是登基时,另一次是祭祀时。”闫温茂道,“尚书令已经从朝野之中半退隐,但并不代表完全没有野心,可能只是力不从心或是别有所图。”
“哦……”洛初初尽力回忆,祭祀时似乎是见过一个胡须半白的大臣,平时都没看见过他。
“所以闫大人的意思是,他有可能不会配合?”
“是。”
“那这就麻烦了。”洛初初不悦道,“年纪那么大了好生休息不好吗?”
闫温茂笑了笑道:“陛下,尚书令的确是常年称病,表面上不沾政事的。”
洛初初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干脆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且等两天看看,说不定就有好办法了。......
”
闫温茂觉得她天真可爱得紧,不过也不愿意让她为此烦心。毕竟这件事情连他都觉得棘手,洛初初只是初涉政事,非让她想出什么主意也不现实。
“陛下,今日热意有所下降,可以出去玩耍一番,不必整日待在房间内。”
“嫌我烦咯?”洛初初鼓了鼓脸颊,恶作剧地拧了一把闫温茂的脸颊,欢乐地跑远了。
监牢中看到的事情似乎没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闫温茂凝眸看着她走远,目光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