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问题了!”
几名兵卒回到软禁官员的小楼后,找遍了整栋小楼都没看见官员的半个影子。
“该不会还在茅厕里吧?”有人心存侥幸道。
“不可能,刚才里面就他一个人!”
被点到名的兵卒苦着脸道:“他确实不在里面。”
“那不就是……逃跑了?!”
在等巩小将军看戏回来再报告和主动过去请罪打断他的兴致两难之间,兵卒们最终选择主动过去。
现在去追说不定还来得及,等巩小将军看完戏再跟他说,什么都晚了。
军营门口有数百人正在等着跟出去的人换班去看戏,冷不防跑出几个咋咋乎乎的兵卒,打断了众人兴奋的情绪。
“不好了!将军让我们看着的人逃跑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第一反应不是怎么把官员追回来,而是恼怒等会儿看不成戏。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天,那官员什么时候跑不好,非要挑这么个日子逃跑?
恼怒归恼怒,不告诉将军那是不可能的。
巩小将军如同众兵卒预料的那样大发雷霆,连台上正在表演的青年都暂停住了,忐忑不安地等待他的下文。
幸好巩小将军暂时没把怀疑对象定在商队身上,只是觉得官员打听到了今天他们要外出的消息,趁机逃跑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巩小将军回头看了一眼台上愣住的青年,语气柔和了些,道,“你们先演着,待把人找出来了我再继续过来看。”
“是。”青年一边心虚,一边继续表演。
听说军营里有犯人逃跑,看戏的百姓吓了一跳,但是戏是不能不看的,最好能够一边看戏一边看热闹。
然而官员已经藏在商队演员之中,浑然一体,只要军营的人不过来把商队翻个底朝天,......
是不可能找到他的。
直到商队表演完,不确定要不要趁这段时间离开时,军营的人无功而返,把舞台周边围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们刚才就在这边看戏了,什么都没干!”
“就是啊,又没有人混进来你们还不清楚吗,刚刚巩小将军还在这里看着呢,怎么可能来这里!”
兵卒一听,觉得他们说的对,官员要逃跑,肯定是逃得越远越好,哪有主动往巩小将军眼皮子底下凑的。
扮演媒婆的官员站在舞台角落,冷汗从额头滴下来,中年男人一见他如此紧张,低声道:“你冷静一点,等会把脸上的妆容冲掉了,我看你如何收场。”
官员久经官场,养气定神的功夫自然是有,但是许多手持兵器满脸凶悍的兵卒把他围起来,任谁都无法冷静。经过中年男人一提醒,官员强迫自己定下神来。
虽然觉得百姓们说得有道理,但是找不到人吃苦的就是他们。兵卒依旧是强行把百姓分开,一通寻找。找没找到不知道,把底下的百姓弄得人仰马翻,怨声载道。
冯素儿从后台走上舞台,看着台下肆无忌惮对待百姓的兵卒,眉头一皱,道:“住手!”
这一声气沉丹田,加上大喇叭的功效,一时间将所有人都镇住了。
“老板娘,你一介弱女子,还是不要参与这件事,乖乖在旁边等待为好。”兵卒中有人说道,引得其他兵卒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