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谈着,司乐坊的几名乐师走到前方,准备开始表演。
韩守......
约看向台下正在与人交谈的时怀山,眼中闪过嫉妒。
明明都是陛下的面首,为什么只有时怀山能够得到陛下恩宠,还能进国子监读书?
看他的模样,想必这些日子吃的穿的都极好,还能在女帝的支持下踏入官场,过得春风得意罢?
他凭什么?
乐师们调试好乐器,示意韩守约准备好剑舞。
韩守约握紧长剑,冷冷看向时怀山。
自己依旧是个什么都没有,只能卖艺为生的乐师,他却是前途无限的国子监学子。
一人在台上,一人在台下,却如同隔着天堑一般。
乐声起,韩守约飒飒舞剑,一招一式间杀气弥漫。
冯登云看着韩守约的表演,称赞道:“没想到司乐坊的新人也能表演得如此之好,等金榜贴出来以后,定要让他在宴会上再表演一次。”
时怀山觉得韩守约有点眼熟,不过没有多想,点头道:“的确不错。”
舞剑的时候韩守约想着关于时怀山的事情,忽而想起什么,眼神一变。
一曲舞毕,众人不吝啬地给予台上乐师掌声,举办宴会的主家端出银子赏赐给他们。
乐师对韩守约道:“守约,你今日表演的比平时练习之时要好上数倍,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实力。”
韩守约扯了扯嘴角,无心应付他言不由衷的夸赞,收起东西匆匆离去。
一间不起眼的当铺。
乔装打扮的韩守约踏入其中,伙计问道:“客官,要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