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子皮肤雪白,脚踝上套着两圈金铃铛,脚指甲上涂着红色花汁,显得娇媚动人。
听到阿怡进门,女子支起身体,朝她看来。
阿怡的目光落在金媚儿脸上,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若把顶级美人比作花儿,这位就应当是红芍药,明媚鲜艳,美色耀人。
再往下看,只见那只白色的动物转开头,竟然是一只枭。
它的爪子十分锐利,抓在一根雕花的木头上,羽毛雪白带着微微的黄色,乍看之下像是白金制成。
这样一位娇媚美人,怎么会喜欢猛禽?
阿怡顾不得多想,在金媚儿邀请下坐在塌前凳子上。
金媚儿笑道:“难得有女客来找,说吧,想让我怎么服侍您?”
阿怡把她伸来的手捉住,道:“以色侍人能到几时?但若是能为人分忧,即便美貌不再,也有容身之处。”
金媚儿挑了挑眉毛,道:“媚儿还年轻,不欲多想。”
阿怡知道她是不见兔子不撒......
鹰,心中只认银子,于是把荷包打开放在她面前。
看着荷包里的金子,金媚儿笑容更深,慵懒地道:“不知客人想让媚儿做什么?”
……
阿怡离去后,鸨母敲门道:“媚儿,给妈妈开开门。”
“进来吧,门没带上。”金媚儿懒懒道。
鸨母进门前颇有些忧心,客人走得太早了,不知道那锭金子拿到没有。
进门之后,见金媚儿坐在桌前,若有所思的模样。她的那只枭正在榻上用爪子玩金锭,鸨母不由得笑开了花。
金媚儿知道她来干什么,吹了声口哨,那只白枭便抓起金锭扔在鸨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