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宏峰很不舒服,那股火苗已经从心头燃烧到了四肢百骸,让他头脑胀痛,直想shā • rén。
巩宏峰狠狠击打着面前透明的墙壁,直到最后,墙壁被他击破了,他终于......
可以走出去了。
“咚!咚!咚!”
“那是什么声音?”狱卒听到深处的牢房传来异响,皱眉道。
“不知道,大概是哪个囚犯闲得发慌,随便敲着玩吧。”另一个狱卒说道。
“是么……”
响声响了一会儿逐渐弱了下去。
等到该给犯人们吃晚饭的时候,狱卒提着装着馒头的篮子挨个送饭,越走越往里。
“血腥味……”
狱卒使劲回想了一下,今天好像没有提审这边的囚犯,怎么回事?
他发到巩宏峰的监牢之时,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心里一惊,拿着火把往里一照。
只见巩宏峰面目全非地倒在墙面之前,衣服上浸透了血迹,将铺在监牢之中的稻草都浸湿了。
有几只老鼠疯狂地撕咬着巩宏峰,它们不像是饿,而像是纯粹地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