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以道点点头,回去了。同屋的席容端打趣他:“怎么,余情未了?”
孟以道翻了个白眼:“同为知青,我关心一下能说明什么。”
席容端笑笑,没反驳。
这边,刘雨馨等人走后,放了半包糖,熬了一锅浓浓的姜糖水。
熬好后端回屋,轻轻推了推崔子静。见她没反应,刘雨馨就把碗放到嘴边,吹凉后喝了起来。
红糖很甜,就是放多了有些齁得慌。
怕崔子静事后发现,刘雨馨在剩个碗底的时候,又推了推她。可崔子静还是没醒。
刘雨馨直接掰开崔子静的下巴,给她喂了进去。
红色的糖水顺着她的脖子流到褥子上,刘雨馨假模假式地擦了擦,满意笑了。
“这样,她就说不出来什么话了吧。”
瞥见角落里的小纸包,刘雨馨直接揣进了兜里。
坐在炕上没多久,姜汤就发挥功效,刘雨馨出了一身汗。
起身去厨房烧了一大锅热水,别人看见了,只以为是要给崔子静擦洗,就没计较那些柴火。
可实际上,就是她自己要用的。
洗过澡后,刘雨馨感觉神清气爽。躺到炕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全然没管身旁正在梦魇的崔子静。
崔子静迷迷糊糊中,梦见自己嫁给了顾城。可婚礼上,一个疯婆子冲进来,说她是shā • rén犯。
崔子静想否认,可警察手里的破布条就是铁证。她最后是被qiāng • j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