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对方是个老头,可常年下地,力气贼大,打在身上生疼。崔子静前两天被打的黑青还在,如今再受一回打,更是要命。
她嗷嗷喊着,眼泪鼻涕不停往下流。嘴里还说:“爹,你别生气。文成没了还有我。你,啊......”
旁人见了赶忙上去拉架:“老荆头,你怎么能打儿媳妇呢?成子没了谁都不愿意,可事已至此,该是好好把人安葬啊。”
荆老头冷静下来,哭着坐到地上:“儿啊,你怎么就没了呢。你不是说要去抓这个贱人的奸夫嘛,咋就一去不回来了呢。儿啊,你给爹托个梦吧,是不是被这贱人的奸夫给害了?”
崔子静心里一咯噔,忙慌乱阻止:“爹,你咋能给我扣屎盆子呢!我每天在家操持家务,哪有时间出去勾三搭四。爹啊,你败坏我名声的同时,不也是给你儿子难堪?”
声音有些尖利,旁人只以为崔子静是委屈的,可过来送消息的小民警,嗅出了点不同味道。
只不过尤天荣势力太大,这件事又没有直接证人,无奈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疑惑。
荆老头听崔子静这么说,忙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贱人,还说没有偷腥。我儿子都说了,你身上时常出现青紫痕迹!”
崔子静听到这话更加委屈了,撸起袖子说道:“爹啊,我那是被打的。你瞧我才嫁进来多久啊,就浑身是伤!”
崔子静不得不庆幸,上回被荆文成揍得有些狠,现在身上的乌青,倒是能佐证她被家暴。
荆老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却是不信崔子静的说辞。拍打着膝盖哭道:“儿啊,瞧瞧你娶了个什么东西,她污蔑你。儿啊,你要是有冤屈,就夜里来索命吧。把害你丧命的通通带走!”
崔子静被吓得后退几句,脸上血色尽数褪去。她杀了人,心虚,害怕荆文成半夜找她索命。
旁边的白六油怕荆老头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赶忙提醒:“可别说那些封建迷信了,先让成子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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