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同学顿时发出哄笑声。有人道:“简直如有神助啊!”
常念脸颊都红透了,不好意思地钻到江恕怀里,嘟囔道:“丢死人了,真是丢死人了!”
江恕忍俊不禁,俯身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谁让阿念离不开我呢?”
不得不说,这个认知让江恕十分满分地愉快。他不会觉得女友娇气麻烦,相反,被她依赖,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说明她始终信任他,一如初见。
结束仰卧起坐后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之后便是长跑了。
常念歇了一会,缓过来了,开始做拉伸。江恕问她:“可以吗?”
“应该可以吧?”常念也不确定,但是最近一两个月阿姐晨跑时她都去的。
江恕隐有担忧,这时常念忽然道:“我一定能行!至少不能再丢人了……”
江恕笑了,哄道:“不丢人。你看那边,不也有同学是男友来陪着体测的吗?”
常念依言看过去,眉头皱着,小声嘀咕:“可人家也是学生啊,站在人群里一点也不扎眼。”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给你丢人了?”江恕说这话时,脸色都沉了两分。
这小没良心的,过河拆桥?
可小没良心的马上就要长跑了,江恕实在不忍心让她分心,没脾气道:“好好,等明年你体测,我定换身休闲装来,年轻朝气的那种,成不?”
常念红着脸笑了,踮起脚偷偷亲亲江恕,软绵绵的调子说:“成呀!”
长跑还算顺利,至少常念跑完全程没有跌倒在江恕怀里,而且她也不是最后几个。
由此可见,常念的身体状况真的比以前好了太多,否则以今天的运动强度,根本撑不到长跑。
但,逃不过体测后遗症。
第二天,常念只觉得肚皮疼腿酸全身无力,反正哪哪都不对劲了,起身上楼梯都费劲。要命的是,小日子也提前来了。
她整个人蔫巴巴地窝在被子里,没精神。
江恕热好早餐给她端进房间,支了小桌,边道:“李嫂做了你爱吃的生煎包和水饺,还有五谷豆浆和油条。”
“哦。”常念听到好吃的,慢吞吞起来了,又问:“你今日不去公司吗?”
一般常念住在学校附近的房子时,江恕不放心她晚上一个人,都会过来陪她。可以说,两人一周至少有四五天是朝夕相处的半同居状态。但她们不像寻常小情侣黏在一起,江恕工作忙,常念要上学,课余时间被安排得很满。
而往常这个点,江恕已经在去公司的路上了。
“工作不多,在家也可以处理。”江恕如是解释,找来发带把她及腰的长发扎起来,以免影响她吃早餐。
常念轻哼一声,嘟囔道:“在家陪我就陪我嘛,非要说得这么别扭。”
偌大的江海集团,身居高位,哪有闲的时候呀?
江恕笑笑,神情宠溺:“好好,我就是想陪着阿念。”
常念这才甜津津笑了,唔,好像身子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春末夏初的时候,阳光明媚,气候宜人。
时越和常嘉的婚礼如期举行。
常念和江恕作为伴娘和伴郎,见证了这场盛大而浪漫的婚礼。常嘉的手捧花也只给了常念一个人。
时越娶到心上人,意气风发,敬酒时很惋惜地道:“唉,姐夫注定不能当你们婚礼的伴郎了。”
江恕神色淡淡,给他敬酒,一杯接一杯。
常念笑盈盈说:“姐夫要全都干了哦!”
“那是当然!”时越酒量好着呢。但也不能喝太多,不然晚上洞房花烛夜怎么玩呀?不过时越扛不住江恕这架势,简单聊了两句就去隔壁桌了。
江恕笑了声,将满杯的酒推开,继续给常念添菜。
四座宾朋,推杯交盏,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