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御医诊脉后说臣妾遇喜了。”沈初微说着拿出赵御医开的方子给萧锦言看,“殿下,您看,刚才臣妾说干呕难受,他又开了方子,其实是催月事的方子。”
沈初微有没有遇喜,萧锦言再清楚不过,从沈初微来了月事至今从未同房过,何来的喜脉?
堂堂御医若连简单的喜脉都瞧出来,也不配大夫这个职位。
萧锦言一手拿一张方子,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也更加确定赵御医不仅是想诬陷徐侧妃,也想诬陷小九。
徐侧妃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一幕,她也是现在才知道,求子的方子殿下是知道的。
刚刚那会没差点吓死她。
不过现在看来,殿下好像不生气哦!
萧锦言抬眸看向徐侧妃。
徐侧妃吓垂下眼帘。
萧锦言并未说什么,因为如小九所说,徐侧妃并没有害她之心。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个赵御医有问题,幕后肯定有指示他的人。
徐侧妃一看萧锦言这态度就知道,这件事萧锦言管定了,她有些迫不及待的问:“殿下,打算现在抓人吗?”
谷饗</span>萧锦言淡淡的道:“还不是时候。”
“臣妾知道了。”徐侧妃也没敢多问。
晚膳的时候,萧锦言让人去把赵御医请过来,重新给沈初微请平安脉。
刘喜去请的赵御医。
赵御医正在配药,得知殿下要他去给沈良娣请平安脉,心虚的惊了一下。
刘喜笑了笑道:“赵御医,沈良娣遇喜,殿下高兴,又担心沈良娣这两日劳累,会影响胎儿。”
在太医院当差一年,赵御医还是能听明白刘喜话里的意思,不过是殿下这两日与沈良娣同床,怕出事罢了。
“我这就过去。”赵御医收拾好手头上的药材,提着医药箱匆匆跟着刘喜去了合欢殿。
此时,沈初微正在躺在床上,看着萧锦言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看,足足看了五分钟,像是要看出一朵花来才罢休。
她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萧锦言那专注的眼神,忍不住问:“殿下,臣妾脸上有脏东西?”
萧锦言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