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笑十年少,殿下整日板着一张脸,老成持重的模样,没有一点青年该有的肆意朝气。”
萧锦言道:“我是皇子亦是太子,若不老成持重,怎能服众?”
“殿下说的有道理。”沈初微扣着萧锦言的脖子,凑到她耳边道:“那在臣妾面前,殿下可以不用老成持重。”
萧锦言被逗笑了,只是笑容极浅,不易发现。
“无人时,唤我锦言。”
沈初微表示:“臣妾天天唤殿下,都习惯了。”
萧锦言又重复一遍:“唤我锦言。”
沈初微粉唇轻轻吐出两个字,“锦言。”
萧锦言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奖励似的亲吻着她的唇。
有只手不安分的手,不停的撩着她。
沈初微忽然想起自己绣的那只新香包,她双手低着那结实的胸膛,好不容易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殿下,臣妾还有……”
萧锦言惩罚似的加重力道,后半句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唤我什么?”
“锦……锦言,”沈初微揪着萧锦言的衣襟,平整的衣襟被她紧紧拽在手掌心里,金色暗纹衣料褶皱的不成样子。
“我…有话要说。”
“待会再说。”萧锦言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屋里唯一的床。
沈初微被萧锦言平稳的放在床上,看着他放下床幔,有时觉得他挺讲究,这个时候必须放下床幔才行~
紧张之余,她没忍住笑出来,恰巧被转过身来的萧锦言瞧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