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乔。”
“乔姑娘,你喜欢玩投壶?猜棋?马吊?牌九?还是大小?”
“喜欢牌九,起码玩牌九的人会用点脑子。”要会算数嘛。
“姑娘真有趣,在下也是这么认为的,不如来两局?”
“来多少局都没问题,但,这合适吗?”
江灿兴奋得一拍餐桌,这是跟美人在赌,必须合适!喊来小二赶紧把餐食撤走,换上牌桌。
二楼食客不少,乔钰这桌的动静又太大,把二楼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旁边桌更有甚者已经占着了先机,围到牌桌前再说。
“敢问姑娘怎么个赌法?”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不习惯小打小闹。”
“姑娘要赌多大?江某奉陪就是。”
“我不赌了,输了我回不了家,赢了,也怕带不出城。”
往日总是赌坊里跟一堆糙老爷们在赌,就从没跟小美人组过赌局,江灿现在对赌的热情比刚开始见到美人时候的兴致还要高,
赌虫被勾了出来,不赌能行?
“姑娘,你说怎么玩,我跟就是。”
“这个……”
乔钰只挖坑,是他自己非要跳,小表情就挺为难的,“行吧,那就简单点,三局两胜定输赢,你输了,汇居的所有权归我,我输了,你想要什么都行。”
哇!
江灿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围观的首先激动起来,
女人去赌坊本就稀少,没曾想吃个饭能在酒楼观看到这么刺激的豪赌,还是色男对美人的赌局,就没有不惊奇的人。
“姑娘,你确定??”
“确定。”
乔钰无比确定,退一万步讲,就算技不如人,还有大把的退路嘛,君泽这张牌,随时可以借来用用,当然,那是底牌,不会轻易翻出来。
自持牌技高超,江灿瞄了一眼又一眼乔钰,仿佛姑娘已经被他赢了去似的。
现在,乔钰想不赌,姓江的都不会同意。
行吧,就检验一下跟言立新学习了大半月的成果如何。
“先说好啊,要是我侥幸赢了,你的酒楼能当场给我吗?”
“能,那么,我赢了呢?汇居的少东家奶奶,姑娘可得爽快接下。”
“没问题,各位叔伯大爷们,你们可得给我做个见证哦。”
围观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都高呼一定给做见证,
坐赌桌上之后,江灿瞬间很敬业,色批的神情已经收了回去,一副非赢不可的架势。
两名跟着乔钰的暗卫,要他们出手收拾几个人非常容易,可要替乔姑娘赢了那个sè • láng,有点难。躲在某处的两人还在商量一会儿要是姑娘输了怎么办,是不是跳出去带上人就走。
“我觉得姑娘不会输,虽然学艺没多久,但鬼手的皮毛学到一丁点就能轻易收拾了那小子。”
“但愿如此,不然,乔姑娘玩得不尽兴,殿下会怪我们。”
君泽给跟在乔钰身边的俩暗卫命令是,保护姑娘安全,不能让姑娘不自在,不能阻挡姑娘做任何事。
姑娘非得作一作,如现在这样,不能阻止还得让姑娘安全、这就很为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