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月眉头微皱,能明显让人察觉到不高兴,“你管它是什么,我能害你不成。古邦奇想喝我还不给他呢!”
古邦奇:…
他并没有很想喝,明知道酒中有蹊跷,她现在也有蹊跷,只能默不作声的立在原地静看事态发展。
弗雷只能迟疑的将酒杯接过,在梁秋月期盼的目光下一饮而尽。
入口带着清甜,味道香醇干冽,进肚后稍有些灼热,随后越来越热,其中一股精纯的力量似乎要破开了他已碰到的壁障。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不甚明显的躁动。
“怎么样,这酒不错吧?”
轻灵的声音如同天外传来,弗雷听得到,却觉得隔着一层屏障,并不真切。
他嘴唇嗫嚅,“确实不错”。
弗雷的理智还未消失,体内这种情况,就该找一个安静隐蔽的地方好好梳理,立求一把突破。
所以,在听到梁秋月吩咐古邦奇将他送进旁边的屋舍内时,他并没有出言反抗对。
“古邦奇,他醉了,你把他扶进去解解酒。”
古邦奇看她一眼,心中大致明白了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凯德先前特意端来两杯酒,又特意提了夜里可住在其中,他色咪咪的模样,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的不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