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饱了,简单洗漱一番,梁云川扶着她躺下,“睡吧,我也去睡了,连着三日不曾合眼,马都被我跑死了。”
“快去,我这有丫鬟照看。”光看他蜡黄的面色,也晓得他一路历经不少风霜。
梁云川点了点头,是真困了,眼皮子都是强撑的,也没回侯府,在岳莲的屋子躺下,倒头就睡,竟忘了去看看刚出生的小儿子。
梁云川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等他醒来已是第三天的晌午,睡了足足的一天两夜,睡饱了又饿了,饿死鬼投胎似的风卷残云吃了一顿午膳,走出屋子,才觉得神清气爽。
岳莲瞧见他打趣,“你再不醒,我便要请大夫来瞧瞧了,比煊哥儿还能睡。”
“煊哥儿?”梁云川望向她怀里的那个小小人儿。
“我给孩子取的ru名。”这是岳莲自个起的,侯夫人也不曾干涉。
“不错,挺顺耳,让我瞧瞧我儿子。”梁云川伸手过去要抱。
“你会抱吗?”岳莲生怕他把孩子摔了,这么小的孩子可不经摔。
“徽娘我又不是不曾抱过。”梁云川熟练的接过,他对两个孩子还是很上心的,经常亲近两个
孩子。
“也是。”
梁云川抱着看了又看,笑道:“煊儿倒是比浩儿幼时白嫩许多,我记得浩儿才出生时皱巴巴的,我险些不敢认。”
岳莲觑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睡了两日,孩子早变了,孩子一出生都是皱巴巴的模样。”
“好像也是。”梁云川抱了一会便将他放下了,孩子尚小,抱着不便。
“我回来了,咱们大婚的流程是不是该继续进行?争取今年冬天把大婚给办了,一家子团团圆圆过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