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
唐枝许秒懂,暧昧道:“二十三岁正年轻呢
<。”
成为她俩话题主角的谢斯年,正和其他三个男人打牌。
简杭摸牌,笑道:“杠上开花。”他推牌,将摸的那张牌放在牌尾。
“你今天的手气挺好啊。”
“简哥,你能不能放我一马,我老婆给我的零花钱都被你赢走了。”
谢斯年没说话,第一把赢的筹码,现在给出去后,他手上就真的一分钱都没有。
简杭倒不缺钱,就图这个乐,“少来,我这才哪到哪?要我说,谢斯年第一把胡的十三幺那才叫厉害,一下子就把我们三的钱全赢走了。”
“人家就只胡了第一把,后面都输给你了。”有人笑道。
简杭欸了声,“有句话说得好,宁挨千刀刮,不胡第一把,谢斯年,你说是吧?”
突然被cue的谢斯年嗯了声。
四人又玩了三把,许萤她们就过来了。
简杭问:“你们不玩桌球了?”
“不玩了,看你们打牌。”
过来四个女人,分别是他们的女朋友或者妻子。
已婚那个男人立马哭穷:“老婆,我没钱了,你再给我点呗。”
“几千万全输光了?你可真厉害,起开,让老娘来。”
许萤站在谢斯年身边,单手搭在他的肩上,漫不经心的笑问:“斯年,怎么样?”
男人抬头看着她,有些委屈,“宝宝,我输了。”
许萤摸了摸他的脸,“那你想赢吗?”
“想。”
“你起来,换我来。”
最后,这桌四个男人全部换成女人,谢斯年搬了张凳子放在许萤旁边挨着她坐。
他乖巧的在一边看牌,俨然退居二线,时不时给她投喂切好的水果,或者给她喂水。
许萤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唐枝许闲暇之余瞪了眼不开窍的简杭:“我都快渴死了,你也不知道给我递水。”
简杭看了眼坐在对面的谢斯年,好家伙,一举一动堪称男德模范,只是——
能不能不要这么卷!
他连忙把水喂到唐枝许嘴边,结果就看到谢斯年给许萤捏肩捶背,许萤刚刚赢了一局,这会正扭头跟谢斯年有说有笑。
中途,谢斯年出去了趟,回来的时候在长廊口听到别人的对话。
“盛公子,如今许萤身边也就一个不成威胁的谢斯年,他不如陈时礼棘手,您还不如早点把他打发走,
<免得被别人捷足先登。”
“我用你教?”
“是是是,盛公子肯定很快就能抱得美人归。”
听到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女朋友,谢斯年的脸色立马变得阴冷。
他抿着唇,快步回到包厢。
许萤今晚赢了不少,结束后和谢斯年一起离开,她见男人绷着脸不说话,笑问:“斯年,你怎么了?”
“宝宝。”他没有多说,而是伸手把人抱入怀中。
许萤笑着拍了拍他的脊背,“怎么啦?”
话落,她却被谢斯年攥着手腕抵在墙上,男人扣着她,低头,吻上许萤的红唇,趁她不注意,还顺势摘下她鼻梁上的眼镜。
许萤的视野立马变得模糊起来,谢斯年拎着她的眼镜脚,掌心握着她的肩,不动声色调换了位置。
隔着不远的距离,谢斯年抬眸,眼神率先挑衅地看向迎面而来的盛长决。
没有人可以抢走他的女朋友。
跟谢斯年确定关系后,许萤就已经和他同居,先前让何霜准备的房子还在布置中,所以她暂时住在谢斯年租的那套小房子里。
老式的居民楼环境清静,这些年来很多人搬去别的地方,独栋的楼里每天几乎只有几户人家亮着灯,彼此稀稀疏疏,说不定哪天等人都走了,这里就彻底废弃。
他俩回家已是晚上十一点,这个时间一眼望去,整栋居民楼除了他们家都黑漆漆的。
两人先前在走廊的拐角处接吻,勾起的悸动被生生压下,现在回到家,所念所想就像挣脱囚笼的猛兽,将所有的理智吞噬得干干净净。
谢斯年和她吻得难舍难分,将人打横抱回卧室。
许萤双颊绯红似桃花,眉目间秋波横生,红唇更是水光潋滟,她轻轻看了眼谢斯年,一瞥一抬眸都滋生出无限风情。
只一眼,便搅动两人的心绪,室内的空气变得炽热,流通的速度也逐渐缓慢。
像谢斯年这个年纪,倒不会长胡茬,她也曾摸过他的脸、眼睛、眉梢以及下颔,皮肤是光滑的,他的鼻梁高挺,衬得五官更加立体,却也带给她别样的感受。
柔韧的腰肢像美人蛇,许萤眼睫轻颤,漂亮的五指抓住男人乌黑的短发,迫使他抬头。
谢斯年凝望她,有些坏坏的笑道:“宝宝,你不喜欢吗?”
“你……”
话刚开始,只见他握着许萤的手指,和她紧紧扣在一起,她纤细的手臂被拉直
<,却见谢斯年比刚刚还要过分,许萤扭来扭去想挣脱,摩擦声夹杂吞咽声,她咬了咬唇,到底没忍住叫出声。
也就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突兀的声音响起,谢斯年掩住眼底一闪而逝的暗芒,凑近亲了亲许萤。
她嫌弃地撇过头,“脏。”
“宝宝还嫌弃自己吗?”谢斯年笑了笑,捞起衣服套上,“等我,我马上回来。”
他走出卧室,穿过客厅,手搭在门把上,一拉开门就看到站在屋外身披夜色,一身清冷斯文的陈时礼。
对他的到来,谢斯年一点也不意外,“陈教授大晚上来敲门,有什么事吗?”
陈时礼黑眸沉沉,视线瞥向屋内,谢斯年微微一动挡住他的目光,皮笑肉不笑:“陈教授想看什么?”
看他神情餍足,陈时礼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动静小点。”
“我们在自己家里情难自抑,又没碍着别人,陈教授,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宽?”谢斯年从来都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他从小生活在那样糟糕的环境里,他骨子里还流淌着他父亲的血。
他的父亲,可是十足十的败类垃圾。
“更何况,是你自己要搬到隔壁的,这怪得了谁?”
没错,谢斯年早就知道陈时礼搬到他家隔壁,他跟那些觊觎、妄图抢走他女朋友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盛长决是,蒋晟是,沈以南也是,他们通通都不是什么好人。
许萤刚休息了会,谢斯年又回到卧室,双手拽着衣角将它脱下。
她问:“刚刚谁在外面敲门?”
“邻居。”谢斯年拥着她继续刚刚的事,扣着她的手,温热缱绻道:“我们别管他们。”
年轻人的精力永远都很充沛,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许萤意识飘忽的时候,隐隐听到谢斯年在她耳边喊她“师母”。
刺激的称呼像是丢了一把火,谢斯年哼了声,喉结淌着汗渍,他知道许萤喜欢什么,也懂如何给她制造刺激。
他咬着她的耳垂呢喃:“师母,我厉害,还是老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