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和池眠上了沈雾川的车,当然沈雾川喝了酒,车不是他开的。一路上车厢里都十分地安静,好像刚刚的事没发生,但沈舒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幸好,很快就到了沈舒家,沈舒准备下车,沈雾川看了她一眼,“下次出去喝酒带上靠谱的朋友,而不是某个一喝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酒鬼。”
“沈雾川你说谁呢?”池眠瞪他,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骂我?我怎么就是酒鬼了?”
沈舒赶紧跑路,生怕沈雾川把她留下来算账。
终于,车厢后座就剩下他们两个人。车中间有隔板,司机看不见他们,也听不见他们说话。沈雾川目光落在池眠露出来的一截细腰上,深邃的眸子有些危险,池眠无端地想起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盯着自己的,再后来,她被吃得渣儿都不剩了。
幸好,沈雾川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他声音淡淡的,十分理智,“我不干涉你的穿着和出行,但我希望你有点自我保护意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作为你的丈夫也会有责任。”
“……”哦,搞了半天就是怕她出事他不好跟自己父母交代呗。
池眠不开心,很不开心,她再一想到那天对沈雾川不是第一次的猜测更不开心了。她知道沈雾川是善意的提醒,并不是封建主义,但是她不喜欢别人凶他,气不过说,“我们只是有法律上的关系而已,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沈雾川眯着眼,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他可算知道什么叫穿上裙子不认人了,先前说话多软多可爱,就算生气了也只是炸了毛的小猫,抓不伤人,现在呢,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划分得清清楚楚,轻而易举地在他心口上划了一刀。
池眠被他盯得发毛,继续说,“我好歹是个公众人物,谁敢对我怎么样,再说那个地方能进去非富即贵,谁会干出那种事?”
其实事情也没有多大,根本不值得他们吵架。但沈雾川满脑子都是她刚刚那句伤人的话,脸色一路上都很阴沉。
之前在酒吧,他只是一贯地冷着脸,这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不苟言笑的人。但现在他是真的动了怒,只有亲近他的人才能发觉他真正生气起来是什么模样,眼底结了厚厚一层霜,好像眼神都能shā • rén。
池眠一下车就被男人扛了起来,她吓了一跳,没过一会儿就被扔在了床上。沈雾川是生气,但是也没有生出伤害她的念头,放下她的时候动作不重,还用手护了一下她的头。
可耐不住池眠作死,“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坏人。”
沈雾川摘下黑色手套,刚准备去洗澡,就听到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于是动作生生止住了。也就只有池眠能让他失去理智,他垂着眼,“没见过?”
第二天池眠看着被撕碎的丝袜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她当时气得哭了出来,“你干什么呀?”
沈雾川伸手摁着她的膝盖,哑着嗓子淡淡答,“让你见见坏人。”
“……”
池眠有些受不住,她发现沈雾川其实比她想象中的更好睡。但是她占有欲作祟,想到沈雾川以前可能跟别的女人也这样过就有些不开心,她哼了一声,“你比我有经验,这不公平。”
“什么经验?”
“我看网上说了,男人第一次都不行,你不但行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