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景年抱住素时,对其他人道,“我女朋友受到了惊吓,房间里可能有些东西,你们随意,我们先下去。”
景年说着就要揽着素时往楼下走。
我看你们演。
信你们的鬼!
“你说离开就离开?”老张早就不满喻清欢出风头,主动站起来拦着景年两个,“我倒觉得你们两个嫌疑很大,是不是工作人员?”
这话就出戏了。
不管怎么说,有没有拿到剧本,人在剧本故事里,就要按照给出的背景说话。
老张直接说工作人员,明显就是出戏。
喻清欢反应最快发现了问题,但是她还没想好怎么找补,就听到对面传来男声。
“对,你们是不是工作人员的托?”路任找准机会插话,快速说道,“你们民宿是不是这种什么主题?整蛊还是恶搞!”
路任给圆了回去,瞪眼干吼,“我刚刚在房间遇到的那些东西,都是你们设置好的吧!”
哈哈演技实属有些捉急了。
看看人家的演技,长点心吧!
反应好快。
路任不是不能表演好,起码能做到及格分,但是及格在这里没用。
而且他在观察素时两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身型似曾相识。
“你们说什么?”素时莫名其妙看着他们,“莫名其妙,别拦着我们,我们要离开!离开!”
“你别激动,”喻清欢安抚道,“如果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你们自己离开是不是会更危险?”
“电影里常说了,遇到灵异事件,最忌讳分开行动,对不对?”
素时被说动了,看着喻清欢,“你,你愿意相信我?”
“当然,”喻清欢对她笑了笑,“我当然愿意相信你。”
这个妹妹是谁啊?好温柔哦。
喻清欢,不认识。
跟喻辛知一个姓哎,他们认识吗?
抱走老喻,只是一个姓而已。
老粉科普,老喻家里只有一个妈妈了。专注这个节目,不要提老喻啦,提了都举报删掉哦,谢谢大家啦。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刷下去。
这边一行人达成共识,去房间检查,素时跟景年在队伍最后面。
素时看起来似乎真的吓得不轻,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放在景年身上,景年时不时低头看着她,目光担忧。
两人氛围太亲密贴合,导致其他人在旁边,都感觉自己有点“亮”。
这对单身人士暴击太严重,其他人忍不住加快脚步,很快就将两人抛至身后。
而素时在跟景年说什么呢,“你看中哪个了?”
景年压低声音回答,“中年那个心脏不知道行不行,那对姐妹花跟彩色头发,感觉可以?”
“但是那个瘦瘦的女孩,看起来有肌肉练过,而且她两个应该是形影不离。”素时道。
答案这不就显而易见了?
……
房间跟二楼没什么区别,很快他们就发现,原本跟在他们身后的小情侣不见了。
“看吧看吧!”老张立刻跳出来叫,“我就说他们有问题!”
“有问题也没见你盯着?”伏灼灼道。
“你怎么说话呢?”
老张想给伏灼灼一个教训,伏莹莹举着杠铃面无表情挡在伏灼灼面前。
老张不着痕迹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练练。”伏莹莹道。
“好了,现在我们先找人,可能他们下去了。”喻清欢头疼道,“分开找人吧。”
“不是说什么不能分开吗?”老张念念叨叨道。
但也没拒绝分开的建议。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跟喻清欢在一起,他就像个跳梁小丑上蹿下跳,既然如此,还不如分开呢。
老张跟伏灼灼两人闹了一场,自然不想跟她们一起,点名要彩毛。
“男的一组,女的一组,你们也别说我们占你们便宜,”老张道,“我们查楼下,可是有两层呢。”
“你说什么屁话?”彩毛震惊,“谁跟你一起,你这不是拖累吗?大叔,别说得好像你能打过哪个一样。”
“而且三楼还有两个房间的人始终没出来呢!”
老张气得脸通红,刚要说话,被喻清欢打断。
“那就这样,你们三人去二楼跟一楼,我们在三楼。”喻清欢道。
他好烦,这又不是撕逼节目,一点都不想看撕逼情节。
可恶,直播只在玩家身上,看不到那对情侣了。
就这么分了组,三个女孩子没什么矛盾,开开心心一起检查。
而三个男人,路任的意见没人在乎,老张惹人不满,彩毛桀骜不驯。
谁都看不惯谁,刚到二楼迅速分开。
因为一楼还包括院子里检查有没有人出去。
彩毛快速占二楼,老张硬要一楼,路任被排挤打压的存在,只能去院子。
二楼八个房间,201是工作人员,204跟208是禁止入内。
其他房间都住了人,202是彩毛的房间,他进去后关上门,直接躺在床上,“我才不检查呢,累死了。”
墙壁上挂钟显示时间凌晨一点三十。
彩毛打了个哈欠,拉着被子盖在身上就准备睡觉了。
半睡半醒的时候,不知从哪传来“咔”一声响,吓得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左右看了看,发现什么都没发生。
他惊魂未定刚坐起来,发现门是开着的。
“我关门了吗?”
直播间里留下来想看能不能蹲到素时两口子的,也被这突然的动静吓到了。
尤其是彩毛自言自语的问题,更是让他们的心提了起来。
奇怪。
彩毛刚刚关门了吗?
很快他们就不需要猜测了,因为门前有个人快速跑过去,从衣着来看,就是素时。
彩毛瞬间清醒,也忘了之前的惊慌,立刻从床下跳下去,鞋子都来不及穿,追出去。
他刚出去,就看到素时快速进了一个房间。
追过去后,房门半开着,门上的门牌号异常醒目:208。
禁止入内的房间之一。
“装神弄鬼。”彩毛不屑踢开房门。
这个房间跟他们的房间布置没什么不同,区别在于,房间里一片狼藉,被褥上被刀割得七零八碎,墙壁上、衣柜上、梳妆台上……到处是猩红的疯狂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