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选乐器声音大，唱歌全靠感情的。”素时道，“技巧的活给手，感情的工作给口。”
商量差不多之后，彭友挂了视频去统计去了，素时随口问杨光，“景年呢？”
“景年跟林杰学习呢。”杨光不知道从哪藏得辣条，辣得眼泪直飚，“你吃不吃？”
素时口水自动分泌，艰难拒绝，“不，不了。”
也是不想吃，主要是她吃清淡吃了好多年，突然吃这种刺激的食物，怕受不了。
尤其是现在这种特殊时期，她可不能生病。
素时把自己裹起来，奇怪道，“我不记得你吃这些啊？”
“我小时候馋这口，但是没怎么吃，”杨光咕噜咕噜灌水，辣得斯哈斯哈，“后来想不起来去买，这是同事跟我分享的，斯，太辣了。”
素时好笑，从口袋摸出个硬糖，“你温水漱漱口，再吃个糖缓一缓，或者去食堂要个馒头粥什么的压一压。”
杨光迫不及待把糖塞嘴里，含糊道，“嚎。”
杨光去食堂了，素时去找景年，果然看到景年跟林杰在一个没人没摄像头的房间练习。
素时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为什么林杰一个学习几天的，能成功通过面试了。
声音条件太好了，他的声音干净清爽，还具有故事性，光是听他唱歌，就能想到单纯明亮的校园美好。
哪怕偶尔跑调，也不影响。
得天独厚。
就是不太会教人……可能。
“这句就这么唱，”林杰说了一句，然后示例唱一遍，“会了吗？”
景年跟着唱一遍，期待道，“是这样吗？”
“……”林杰，“我再唱一次。”
示范第二次。
“会了吗？”
景年跟着唱第二次，再次期待，“是这样吗？”
林杰：“再来一次吧？”
他们就这么来来回回，你一句我一句，卡死在第一句。
素时亲妈耳觉得喻辛知说得没错，景年确实有进步，起码不是一遍一个调。
这么许多遍下来，跑得调都是一个样的。
她居然还有些许安慰。
“咚、咚”
素时敲门提醒里面的人，然后才提着水果跟酸奶进去，“要不休息一下吧？”
林杰如释重负，对着素时感恩的神态格外明显，“谢谢你啊。”
景年兴奋跟素时报告进度，拉着素时的手，“你说得对，林杰真的好厉害，我觉得我有进步了。”
林杰：“不，我……”
等等，他的目光落在景年拉着素时的手上，紧张兮兮道，“哥你这样，不太好吧？”
景年：“？什么？”他把水果跟酸奶递给林杰，“怎么不太好？”
林杰尴尬接过去，视线都不敢往他们身上看，“就是，就是，你这样容易被打吧？人家毕竟是工作人员。”
“我知道她是工作人员啊，但是为什么会被打？”景年不理解。
“咳咳。”素时尴尬道，“我忘了告诉你，我是他女朋友。”
林杰：“……”
现在轮到他尴尬了。
而且林杰因为脸盲，压根没认出来素时就是之前跟他聊天的人，非常尴尬地道歉，然后尴尬地尿遁了。
出去后，林杰松了口气，突然看到拐角有个女生背影消失，他没有多想，匆匆离开了。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啊。”景年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感叹道，“他人真不错。”
“是很好，”素时道，“不过时间紧急，他还要准备自己的歌曲，暂时还是别去占用他的时间。”
景年点头，“你放心，我知道的，就刚刚半个小时，就算你不过来，也要分开练习了。”
素时这才放心。
她把自己跟彭友的计划告诉景年，当然没有直说，你唱歌不行，委婉表示要迎合主流。
“我本来还准备唱这首情歌呢。”景年遗憾道，“不过你喜欢我唱别的，那我就先唱别的吧。”
素时松了口气，还好他自己说服了自己，不用她在说服。
不然真不好意思说，刚刚那种风格，林杰唱是清新爱情，他唱是炸/碉/堡。
“你记得跟林杰说，让他多准备一下，有挑战环节。”素时道。
景年点头应下，刚要说什么，素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她的塑料姐妹，刚接了电话，对面直接问道，“好你个素小时，我说你怎么又是打听娱乐圈，又是不乐意联姻，原来你背地里偷偷有了小狼狗。”
素时：“……”
“不是，你怎么知道？”
她不是还没公开吗？还是说景年火了？但是火了也不至于这么快把她扒出来吧？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知道？都是姐们，你不自己主动坦白，没有请吃饭就算了，”姐妹气鼓鼓道，“还让我从网上知道这件事。”
素时连忙掏出另一个手机搜索，就看到一水的骂名。
“行啊你，玩得挺花，”姐妹道，“清纯电动车？情/欲小轿车？”